“諾!”
寒一拳頭緊握,重重砸下,一旁的案幾瞬間四分五裂。
“好一個歐陽世家!”
轉頭,腥紅的眸子望向中年漢子,也就是羅陽城分堂堂主燕鑼俠。
“燕堂主傳我急令,即可散播歐陽家大肆豢養蠱蟲,用於控制人的消息,另外對歐陽家的一應產業進行打壓破壞,挑撥他們與鍾離家、仲孫家的關係。”
“諾!”
哼!動了不該動的人,想全身而退,沒那麼容易。
而此時的歐陽家,一片愁雲慘澹,老祖重傷閉關了,留下一堆爛攤子,伯老祖死了一位,活著的也不太好。
人員財物損失慘重,房屋被燒的燒,破壞的破壞,還有不少人中毒,到現在都麼有完全解毒,不能動武。
他們自以為豪的陣法和蠱蟲沒能攔住敵人,發現後也未成引起足夠的重視,狂傲自得這麼多年,此次教訓太過慘烈。
大堂上人人自危,不敢大聲說話,滿屋子充滿了低氣壓。
“老三,解藥研製得怎麼樣?”歐陽慶生看向歐陽慶華。
“恐怕還需些時日。”
此時歐陽慶東忽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大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想想嗑藥也不能起來的小弟,他就恨不能把罪魁禍首撕個粉碎。
他兇狠的模樣,讓大廳里一個妖嬈的身體顫了顫,面上的心虛一閃而逝。
歐陽慶生瞄了一眼老管家,老管家立即上前,恭敬回話,“經過調查襲擊本家的不止一個勢力,其中一個勢力是闖陣進入的,還有一撥人從後山懸崖下進入,另外......後來的那先天強者,有可能是......”
管家的話欲言又止。
“是什麼,快點說。”歐陽慶東很是不耐煩。
“可能是司空家的人。”
歐陽慶東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司空家是哪方人物。
司空乃占卜大世家,自從退出權利的中心,很少管凡塵俗世了,怎麼會突然挑出來。
年輕一輩人,已經很少知道司空家的來歷,二長老如是想著,一臉嚴肅,“確認是元陽城外那個司空家嗎?
聽說此任家主殘暴不仁,性子陰晴乖張,凶名在外,在元陽城很有惡名,能止小兒夜啼,是個極為難纏的傢伙。”
“前一陣子,聽說司空家主親自下山打聽什麼人,貌似有出世的打算。”老管家把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回稟。
“不管怎樣,如此底蘊深厚的老牌世家,不好惹,更何況那司空家主還是罕見的先天大宗師,現在老祖傷得頗重,更無人與之匹敵,去了也是送死。”
歐陽慶東不服氣,“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他們司空家不好惹,我們歐陽家也不是吃素的。”
“老三,莫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