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令捏拳掩住上翹的嘴角,沉聲道:“還不端過來。”
“哦!”
隨從一秒回神。
然後眼睜睜看著公子哄著程小公子喝解酒茶,還伺候擦手淨面,溫柔的不得了。
他心裡不是滋味。
幾次欲言又止,又無從說起。
哎!
他家公子不會是......不敢想,不敢想,罪過,罪過。
趙無令不知自家小廝腦補了一場年度狗血大戲。
認真照顧著磨人的粘人精。
天光漸漸昏暗,屋內燃起了溫和的燭光。
看著睡得不是很踏實的人,讓人守在門外,有什麼動靜便通知他。
陪某人瘋了一下午,自己還有很多公務沒處理,不能一直守在這裡,只交代好下人便匆匆離去。
翌日,天光大亮,程肖肖扶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坐起身來。
“宿主,你終於捨得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
“當然,已經超過12個小時了。”系統小聲的埋怨。
想起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多了,“額,這麼久嗎?我也不知這具身體居然如此不勝酒力。”
以前和家人在一起,由於年紀小都不允許她碰酒。
偶爾嘗試也是淺嘗輒止,哪裡像這次喝的如此豪邁暢快。
“呵呵,這具身子還小,又沒喝過多少酒,自然不勝酒力。”
程肖肖聽出了系統話中的玩味之意。
心下悻悻然,“下次七七提醒我著點。”
“呵呵,晚了,人都丟了。”
“什,什麼人都丟了。”程肖肖懵懵懂懂,人還未完全清醒。
“當然是丟人丟了。”系統的語氣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程肖肖努力回想,努力回想。
腦殼很痛!
但......隱隱約約她也想起了一部分。
想起她和趙無令勾肩搭背,一句句無令兄叫得歡實,數落他性子陰鬱沉悶,不苟言笑,不受女孩子喜歡,肯定還是個童子雞,然後教人怎樣泡妞。
想起她和趙無令碰杯划拳,劃著名劃著名,發現她老是輸,被罰酒的每次都是她,非要說對方耍詐?在人家身上亂摸一通。還問人家敢不敢賭大一點,擲骰子,猜大小,誰輸了都要脫一件衣服。
想起她吹噓自己有無數的糧食和很多他都沒見過新奇玩意,吹噓她的地下城有多麼宏偉壯觀,相當豪爽的當場送了人家一個護目鏡。
想起她興致上頭,非要高歌一曲,一手拿著花瓶當麥克風,一腳踩著矮凳,唱著你是我的好兄弟,然後哭的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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