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啊!」
他抱頭難以置信的看向盧保。
盧保咬住嘴唇閉上眼睛點點頭。
抱著三哥遞給三嫂,三嫂不接他居然還要扔出去!
按著十三哥後脖子要他學著弘晴也給四哥親一個....
弘晴要親弘皙被弘暉抱腰攔住,他拉開弘暉,放出了熱情的弘晴去....輕薄了弘皙.....
場景一幕幕從腦中閃過。
胤祈大喊一聲,砰的一下埋頭在被子裡,他昨日都幹了些什麼啊!
明明是他的慶功宴,可是他昨日不會是成了最丟人的一個吧。
他含著最後一點期待抬頭看向盧保,「昨天不會只有我一個人最鬧騰吧。」
盧保呲牙一笑,「那倒沒有,三爺家的弘晴阿哥昨日喝醉了見人就是十分親熱,所以....」
他暗示的一抬眉,「爺您明白的,弘晴阿哥昨天鬧騰您是護著的那個。」
好的,懸著的心終於死了,胤祈哀嚎倒在床上。
都怪三哥,要不是三哥非要灌酒,他也不會那麼丟人啊。
這裡胤祈倒是誤會了,他雖然是鬧騰的那個,但是肯定不是最丟人的,畢竟前面還有撅嘴親了不少人的弘晴和快要碎掉的三福晉呢。
胤祈的一天從被迫回憶自己酒醉行為開始,已經知道要面子的胤祈只能無奈的接受了自己的行為。
奴才們上了一桌子的早點,其豐盛程度差點讓胤祈以為是什麼特殊節日。
滿滿一桌子的餑餑點心,四五樣小菜,粥品就有兩個還有兩種湯。
他掃了一眼,笑道:「今個兒是什麼日子,上了這麼多早點。」
盧保拿著湯匙盛了一碗粥放在胤祈面前,解釋道:「主子離京這麼長時間,院子裡人也都念著呢,一回來可不卯著勁迎接您嘛。」
他臉上也帶著一點輕鬆,「雖說大家都相信您能平安歸來,但是到底是戰場,咱們院子裡奴才也是提著心,您一回來這顆心才是放進了肚子裡。」
胤祈出去是正經去打仗的,甚至不是輕鬆一些的駐紮差事。
要是駐紮在那座城奴才們還能跟著去伺候,可是去草原和哈薩克舊部打仗就不是奴才們能去的了。
別說伺候的嬤嬤和太監們了,即使是盧保這個一直貼身伺候的都不能跟著去。
盧保在這之前從未後悔過識字念書,他是一心奔著將來給胤祈的王府做大總管的。
選文棄武是最理智的決定,只是這次幾月沒能跟著胤祈,他還真有點後悔藏在心裡。
當初要是選擇習武,說不定這次去蒙古他也能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