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祈雖怒,但是在晁程璧說出這些罪責的時竟還忍不住讚嘆。
不愧是科舉歷煉出來的,雞蛋裡挑骨頭的事也能做的這麼完美。
他起身,挑眉看向晁程璧身後的庫和禮,「沒想到我身上還有這麼多的罪責。」
這些罪是真實存在的,胤祈也無從辯駁,他敢說自己堂堂正正是因他卻無私心。
只是這三罪那是流程上的問題,避無可避。
他走到前面對著康熙拱手,「兒臣既然被問了,那兒臣也有幾句話要問一問這位晁大人。」
康熙頷首,「准。」
胤祈側身看向晁蓋程璧,「晁大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進士出身對吧。」
晁程璧不明所以只是心中帶著最大的警惕,「是,臣是三十五年的進士」
胤祈點點頭,漆黑的瞳孔盯上去,「那我也要問問您,非一甲之列需參加翰林院考試後外放為官,你外放了嗎?」
晁程璧冷汗瞬間從後背滲出,他咬牙道:「臣是補了御史台的缺,從從八品做起,您說的是慣例而非規矩。」
胤祈冷笑一聲,「是慣例而非規矩,你原來也知道什麼是慣例啊。」
「所謂的不和屯兵聯絡,我在草原上啃著羊糞味的糙餅子的時候,你跟我說要每到一地和屯兵聯繫?」
「怎麼?你不知道單獨一個的騎兵在草原上多容易走丟嗎?那八旗騎兵的命去執行你口中的慣例,你還真是…」他一頓,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何不食肉糜。」
晁程璧臉色慘白的回頭求救,庫和禮垂眼努力思索對策。
誰也沒先想到胤祈面對這幾條罪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再來說所謂的不按兵部摺子作戰,我倒是好奇,哈薩克殘部是敵軍,敵軍去哪裡還能聽你話不成,全部按照計劃打仗,可笑!」
「要是能完全按照計劃打仗,那就不叫打仗了,那叫通敵叛國的表演!」
胤祈掃視著這些個官員,看著他們一個個側頭避開他的眼睛,「怎麼?現在倒是知道羞恥了,前兩個罪你們若是誰有異議,下次打仗就把你們帶上,讓你們現場能夠看看,回來好寫摺子彈劾我。」
戰場廝殺回來的少年渾身氣勢全部放出的時極為駭人,本就是得了指示才做的事,他們若是真是自以為正義也不會避開胤祈的視線了。
眼看胤祈走了幾步快到庫和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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