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頓當收點利息了。
她要的不只是這點皮外傷,她要他們的命,要讓他們身不如死。
門外安靜了,齊願放下書,躺下早早休息。
……
齊博遠被打成這樣,沒去醫院,而是直接回了齊家。
還在齊家沒離開,並不想回娘家的徐玲,見齊博遠回來了,連忙假惺惺的拖著行李箱,慢吞吞的不想走。
希望聽到齊博遠挽留。
就見到了鼻青眼腫的齊博遠,簡直嚇呆了,行李箱一丟,驚呼道:「天啊!出什麼事了,誰敢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
說著徐玲連忙跑去拿了冰袋,心疼的地給齊博遠冰敷。
「嘶!」齊博遠皺眉呼了一聲,氣得直接搶過冰袋,砸在徐玲腳邊。
「不是說了讓你回娘家嗎?你怎麼還在這裡。」齊博遠遷怒道。
「我,我這就要走了。」徐玲忐忑回答後,又關心的道:「現在我就算要走,也得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啊。」
齊博遠聽到這裡,便沒強行趕人。
徐玲連忙有趣拿了冰袋,這次沒敢幫齊博遠敷,直接遞給了齊博遠。
徐玲看著齊博遠臉上的傷,心疼道:「是不是齊願傷你的?我就說那個賤種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你還想接她回來,她之前就敢告我虐待故意殺人,現在膽子更大,竟然敢對你動手了。」
壓抑著怒火的齊博遠終於開口:「不是齊願,我連齊願的面都沒見到,是和那個叫宋驍的保鏢起了衝突。」
徐玲瞬間啞然,連忙閉嘴,知道此時在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
齊博遠冰敷著臉上的淤青,咬牙開口道:「我明早再去一趟。」
徐玲只覺得氣的胸悶,卻又無法反對。
明明曾經的齊願只是她牽在手裡的一條狗,想怎麼利用怎麼利用,想怎麼打罵怎麼打罵。
怎麼會這短短的一段日子,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他們不得放低姿態去求齊願回來。
見徐玲還愣在原地。
齊博遠無情的命令道:「明天齊願回來之前,你必須離開,別影響了我的計劃。」
徐玲就像一個充脹的氣球,被這句話一戳,就爆炸了,撿起地上的行李箱,哽咽道:「好,我走,我現在就走醒了吧!」
徐玲拖著行禮,怒氣沖沖的回到娘家。
吳思雅正半躺著看電視,聽見有人敲門,便讓女傭去開門。
然後見到了拖著上午才回齊家的徐玲,又拖著行李箱回來了。
頓時也沒心情看電視了。
徐玲一來,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理直氣壯的吩咐道:「嫂子,給我倒杯水,真的是氣死我了。」
吳思雅臉都黑透了。
本來吧,如果徐玲一直住在徐家,她就算不滿,也盡力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