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殷紅說的更有道理。
沈御之就這麼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鬧劇。
安寧看著沈御之的目光,她突然看懂了沈御之內心的想法。
沈御之根本沒打算從這些人口中知道真相,他只是在看戲,不管這些人演得有多好,今天在場的人,沈御之一個都不會放過,或許包括劇組裡那些無辜的人,都會受到一定的牽連。
沈御之就是這麼一個人,寧可錯殺不會放過,荒原上的孤狼,會把身邊所有的不確定因素全部咬死!
安寧有些疲憊,此次出門,本來是散心的,結果反而出事了。
沈御之這麼多年,幾乎不出御苑,這一次是為了找她而來,她不能讓沈御之做出後悔的事。
安寧輕輕拉了拉沈御之的衣領。
沈御之低頭看著安寧。
安寧搖了搖頭道:「可不可以不要遷怒那些無辜的人。」
安寧的聲音很小,小得只有抱著她的沈御之能聽見。
沈御之微微眯著眼,菱角分明的下顎線仿佛都帶著一種鋒利,他目光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安寧,喉結滾動的輕笑道:「阿寧是在為這些人求情,你想幫誰?」
沈御之太過危險。
安寧替嫁入御苑的第一天就知道。
他精神異常的時候,被關在房間裡,腿上注射藥物,用手銬緊緊的鎖在房間裡。
此時這種危險越發濃郁,像嗅到鮮血的野獸,已然露出嗜血的獠牙,閃著寒光。
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安寧不退反進,貼近了沈御之胸膛,如自言自語般低聲喃昵:「沈御之,我送你的手繩還在嗎?」
那根手繩,當年安寧送給沈御之的時候,對沈御之說,是拿來鎖住他的失控。
那一天,安寧甚至答應了,同意沈御之以後跟她一起生活。
那個時候的安寧,剛知道自己沒能分清沈御唐和沈御之,在她自我逃避的劃分中,沈御唐是戀人,沈御之只能是弟弟。
面對情緒容易失控可憐的沈御之,她在赴死之前,是想幫他的。
安瑜和沈御之,這兩個有問題的人,是那個時候的安寧,願意讓靠近的人。
沈御之的體內的暴戾都頓了頓,有些悶悶的回答:「在的。」
安寧嗯了一聲道:「這麼多年了,應該有些舊了,我回頭在送你一根新的。」
沈御之冷笑一聲道:「不必,我不稀罕,阿寧是對誰都送手繩嗎?不在意的人就隨手拿一根贈品,在意的人便親自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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