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問題沒有解決,安寧也沒有表態,不能讓沈御唐這麼帶她離開。
沈御之腳步一頓,他都儘量忽視這個人的存在了,這人竟然還敢在他面前說話,讓他再次想起安寧離開的這段時間,都是和這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沈御之眯著眼,回頭道:「你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嗎?」
君山也不是怕事的人:「你可以對我動手,但你不能強求她。」
兩人對上,雙方都一步不退。
安寧知道,君山是把沈御之當成沈御唐了。
眼下不宜惹怒沈御之,失控的沈御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再說她本來也打算拍完戲就訂機票回去了。
安寧低啞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峙道:「君山哥,沒有人強求我,我本來也要回去了,抱歉這些天給你添了很多麻煩,那件事我會和他談清楚的。」
君山握緊了掌心那顆藍寶石耳釘,這一聲君山哥,是再告訴他,他們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而沈御之抱著安寧的手一緊,呵,君山哥,叫得可真親熱!
安寧感覺到沈御之的緊繃,微涼的小手壓在沈御之的胸口,像是要壓下沈御之的怒火。
君山退後一步,不在雙方對峙,他點頭道:「既然你自己決定回去,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是馬上到你吃藥時間了,跟我去把你的藥帶走。」
安寧精神疲憊的看向沈御之。
沈御之用他那為數不多的理智點了點頭,其他的他可以不在乎,但安寧的身體他不能。
跟著君山來到那小區樓下,沈御之沒有上樓,等著君山去把藥拿下來,然後他頭也不回的帶著安寧離開。
沈御之直接帶著安寧上了飛機,沒有坐私人飛機,因為私人飛機空間有限不夠舒服,他包下了客機的頭等艙。
偌大的頭等艙,只有安寧和沈御之兩人。
沈御之給安寧餵了藥,安寧已經昏昏欲睡了。
拍了兩場戲本來就累了,又受傷流血早就撐不住了。
安寧睡著之後,沈御之給她蓋上毛毯,就這麼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看著安寧還微紅的耳垂他陷入沉思,她喜歡耳飾,他親自打磨來送給她就是,等她送他新手繩的時候,他便作為回禮送給她。
如果是宋驍宋景在這裡,只怕會驚呆了,一個只有殺戮戾氣的人格,竟學會了送人禮物。
安寧是被飛機降落的顛簸吵醒的,等她意識漸漸清明,她再次被沈御之打橫抱起,走出機場。
安寧深吸一口氣,剛想說話。
沈御之冷聲道:「安靜!你的嗓子不想要了嗎?」
說完,沈御之給了安寧紙筆。
安寧頓了頓,拿起紙筆寫到:「「沈御之,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適合這麼近的接觸。」
沈御之看了一眼舉到自己面前的小本子,腳步未停,手臂的力道不但沒放鬆,反而把安寧抱得更緊,他邪氣的笑著道:「阿寧這算是過河拆橋嗎?我們之間的關係怎麼了?阿寧可以喜歡哥哥,那也可以喜歡我,阿寧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