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之後,他的眼神漸漸變化,很快就變得邪氣暴虐,他抬手就砸了臥室里一件名貴的玉石擺件,陰沉沉的道:「為什麼就我不可以,明明我才是那個為她而生的人,為什麼哥哥你可以,我卻不行。」
沈御唐沉默許久。
左手摩擦著那根贈品的手繩,又漸漸冷靜下來,又自言自語的道:「沒關係的,她都要送我新的手繩了,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的。」
「會的。」
……
安寧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人了。
她給父母和陸凌發了消息說自己回來了,解釋了一番,就去了水墨閣。
好些天沒見到安心了,聽說安瑜現在也住在水墨閣。
一到水墨閣,走進內堂,安寧就見到平時人少的水墨閣熱鬧極了,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
安瑜在教安寧看書,媽媽和哥哥在剝玉米粒,老師在掐菜,陸凌在嗑瓜子,而沈御唐圍著圍裙。
就像熱熱鬧鬧的一大家人。
安寧一到,所有人都看向安寧。
這畫面,活像是拋夫棄子的負心人,終於回來了。
安寧莫名覺得心虛。
李宏鈞看到安寧,突然黑了臉:「捨得回來了?怎麼沒把你這小破身體糟蹋壞了在回來,你下次再敢一聲不吭往外跑,我打斷你的狗腿!」
聽沈御唐說了那些驚險,李宏鈞就一直憋著氣。
從收下這個學生開始,他就擔心這學生會死,如今經歷重重磨難,好不容易要平順了,她說走就走。
所有人為了她的身體,都小心的養著護著,她自己卻隨意的折騰,越想越氣。
安寧剛要認錯。
角落裡的安振軍突然開口道:「你凶什麼凶,打我寶貝女兒試試。」
安寧這才發現,她爸像被嫌棄了一樣,在角落的小板凳上坐著。
李宏鈞冷笑一聲:「把這人給我趕出去,我的水墨閣不允許這人進來。」
安衛國連忙上前拉住安振軍,小聲道:「爸,你說你惹他幹什麼啊!再說您也惹不起啊!被趕出去了,安瑜安心可都見不到了。」
安振軍死鴨子嘴硬:「我還怕他不成!寧寧,你說你幫誰。」
安母繼續剝著玉米粒,看她多冷靜,老安就是個傻的,愛之深責之切不懂嗎?那李老頭怎麼可能真的打寧寧。
陸凌嗑著瓜子看好戲。
水墨閣里的人,像是都習慣了李宏鈞和安衛國父子兩的爭執。
安寧有些頭大。
這時,圍著圍裙的沈御唐突然開口道:「要炒菜了,玉米粒剝好了嗎?青菜掐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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