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靠近安寧。
那種極致危險的氣息,讓安寧下意識的退後兩步,踢到了腳邊的躺椅,不小心跌坐了上去。
沈御唐彎腰,雙手撐在躺椅扶手上,慢慢靠近。
沈御唐靠近,安寧後退。
直到她整個人都躺在了躺椅上,她眼神中的戒備和警惕,深深的刺傷的沈御之。
耳飾盒子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那紅得像血一樣的紅寶石耳飾就拿在沈御之手中,沈御之的手碰到了安寧的耳垂。
安寧的躲閃,和無力的推攘,讓沈御之眼底的暴虐爆發。
他拿起耳飾,並沒有太注意耳洞,直接就要刺進安寧的耳垂上。
耳垂上的刺痛,讓安寧忍不住皺了眉。
然而幾乎失去理智的沈御之,注意到安寧皺眉之後,他手上的動作放輕了。
他看到了安寧的耳垂上有個小小的耳洞。
耳針慢慢穿過耳洞,紅寶石掛在了安寧的耳朵上。
沈御之另一隻手緊緊握著拳頭,像是在克制自己的行為,他慢慢的退開,深深的看了安寧一眼,壓抑到低啞的聲音道:「阿寧,我只是來送你耳飾,我以為你喜歡,我只是想送你喜歡的東西。」
看到這樣的沈御之,安寧壓抑著開口說話了:「我不應該收你任何東西。」
沈御之眯著眼,快要克制不住心裡的暴虐:「為什麼不行,為什麼就是我不行!哥哥可以,連那個叫君山的也可以,你是我的!我只愛你!」
在沈御之口中聽到愛,安寧渾身僵住。
那些過往,她記憶中那些糾纏,她眼前不停閃動著沈御之和沈御唐。
一模一樣的臉,她分不清。
可不能這樣!
安寧咬牙讓自己清醒過來,忍著喉間的痛,再次開口道:「我是沈御唐的妻子,如果你在對我這麼毫無界限,我會告訴沈御唐。」
沈御之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病嬌邪性,他貼近安寧的耳邊,低聲對她道:「阿寧,你告訴哥哥,你是想讓我也毀了哥哥嗎?如果我和哥哥只能有一個,那我不介意剩下的是我。」
安寧瞪大眼睛看著沈御之。
只覺得這個人瘋了,真的瘋了!
而沈御之說完,快速轉身離開。
因為他再不離開,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嗜血暴虐了。
他果然還是想打斷她的腿,把她關起來,她怎麼騙他,他都不聽。
就這麼關起來,不讓任何人見,一輩子都無法離開。
沈御之走後。
安寧躺在躺椅上躺了許久,她伸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飾。
只覺得那股寶石帶來的冰涼,就這麼浸入了心底。
讓她的心都跟著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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