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竟然這點小忙都不幫,宋驍很委屈,但他不敢說!
……
接下來半年,安寧在整個御苑的嚴格管控之下生活。
眾人小心翼翼的不讓她出一點差錯,不讓她磕碰,不讓她太累,總之就是什麼都不讓做。
只有一個目標,就是養好身體。
安寧的確喜歡懶洋洋躺平的生活,但也不是躺這麼平,這樣都快躺傻了。
於是她趁著大家不注意,每天悄悄抽一些時間出來,再畫一幅畫。
要是讓大家知道,她偷偷畫畫費精神,肯定要被全體批評的。
所以安寧畫好之後,也沒有把畫留在家裡,有一個國際國畫大賽,安寧按照地址直接把這幅耗時很久的畫,寄了出去參賽。
本以為這事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發現的。
但李宏鈞看電視的時候看到了那副畫。
李宏鈞本來就喜歡看那些年輕人的作品節目。
安寧的畫,即使不署名,他也能認出來。
於是就有了眼前的場面。
御苑所有人都坐在電視機面前,看著安寧。
電視暫停在一幅畫面上。
畫中是,金絲籠,籠中鳥。
本來應該是象徵著囚籠,不自由,帶著悲情色彩的畫。
但眼前這副畫,鳥兒以一種懶洋洋的姿態躺在籠中,那小眼神透露出來的不是嚮往自由的痛苦,而是一種愜意,吃好喝好的愜意。
真是別具一格的籠中鳥。
李宏鈞看著安寧,板著臉道:「解釋一下吧。」
安寧靈機一動:「沒錯,這就是我畫的,你們不能一天看著我,我嚮往自由,嗯,沒錯,自由!」
陸凌掐了掐安寧漲了點肉的臉:「自由個屁,有自由也要等你做完手術,完全的好起來,才能自由,我看你就是太閒了,竟然背著我們偷偷去參賽了是吧。」
安寧的聲音更小:「我本來就很閒,你們都忙,我都快閒發霉了。」
沈御唐幽幽的聲音傳來:「很閒嗎?那好,做點不閒的事吧。」
沈御唐抱起安寧直接往樓上走。
眾人移回目光,一副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
安寧在沈御唐懷裡反抗:「沈御唐你聽我說,那副畫不是要自由的意思。」
沈御唐腳步不停:「那是什麼意思?」
安寧連忙道:「我鋒芒戾氣,容易傷人傷己,如果我是一隻鳥,那你就是那金絲籠,那金絲籠不是禁錮,而是讓我能真正做一個普通人的保護,沈御唐,我願做你的籠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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