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無恙?呵,他找人下毒之時,可是巴不得他早點兒死呢!
墨闕一雙冷眸性感魅惑,戲謔道:「本君無恙,倒是你,身懷通天的本領,竟然還有人能將你重傷?」
弘桑聞言,眼皮跳了又跳,臉上笑容僵硬:「魔君此言,令臣惶恐......」
惶恐?下毒置他於死地之時,可膽大包天的很!
墨闕面色冷漠如寒冰,嗤笑:「看見了,本君安然無恙,你可以滾了?」
弘桑眸底一片漆黑,他自始至終垂著腦袋,斂下心神:「是!」
話落,便恭恭敬敬起身退下。
墨闕魅惑的雙眸,眸色冷凝,緊緊盯著弘桑消失的背影,周身散發駭人的冷氣,掀裙躺在墨闕懷中,忍不住發抖。
墨闕垂眸望向懷中的掀裙,肌膚白皙,水靈靈一張俏臉上,杏仁大眼,十分美麗,眉梢逶迤,情意綿綿。
墨闕眸底閃過譏諷,嗤笑:「你抖什麼?你怕本君?」
掀裙抬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眸,瞧見墨闕眸底的厭惡與嘲弄,忍不住一抖:「魔君......」
「滾。」
淡淡一聲,冰冷無情,像一把尖刀,利利刺入掀裙的心臟。
掀裙餘光掃向昏死在寢床上衣衫不整的金嬈,眸間閃過恨意,面上只得恭恭敬敬道:「掀裙遵命!」
掀裙走後,墨闕起身,瞥了一眼寢床上的金嬈。
「石冥!」
殿樑上應聲翩然落下一抹黑色的身影,直直跪在地上,恭敬道:「石冥在!魔君有何吩咐?」
墨闕問道:「方才弘桑所言,你都聽聞了?」
石冥恭敬跪在地上:「是。」
墨闕吩咐道:「去查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
一聲令下,石冥便消失在原地。
墨闕轉身,看著寢床上躺著的金嬈,眸光冷冽,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邪笑。
自從若然驚動了弘桑,魔界魔兵增多不止一倍。
若然三人經歷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一處自認為是魔界環境極其險惡的地方,這裡果真是寸草不生。
若然粗了蹙眉頭,哀嚎:「這裡環境確實險惡,卻也寸草不生,不毛之地如何能生長出渡幽花?」
若然嘆了口氣:「不如我們還是送太子殿下一些青丘特產好了。他一個天界太子,總不會當著六界眾賓客之面,刁難我吧?何況他什麼奇珍異寶沒人送,也不缺我一個!」
花辭笑道:「小姐嘴上這麼說,可我知道,小姐既到了此處,是萬萬不會輕易回去的。」
若然癟了癟嘴:「這回你抖錯機靈了,其實你小姐我更怕小命交代在這兒!我們還是走吧......」
話落,便見這處荒地砂石之間,陡然生出片片叢林來,稀稀疏疏,光禿禿也沒有樹葉,陡然間,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濃濃白霧瞬間瀰漫四周,辨不清方向。
三人一驚,頓在原地。
若然道:「不會又是幻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