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闕見若然眸光緊緊盯著弘桑,蹙眉:「怎麼,美人調戲過小白臉,如今又看上了他老子?」
弘桑和谷風:「......」
若然瞧著墨闕,陷入沉思:那老頭說給風流鬼下毒,不出百年便能將其化成屍水,先前在殿外分明察覺出,所謂的「尊主」修為高深,或許要在墨闕之上,若他二人聯手,必能一統魔界......除了魔君之位,那老頭還想要什麼?
還有雪族北境之事,為何會將矛頭直直指向雪族北境,而不是雪族南鏡?或許他的目的是整個雪族?
不,是魔界與整個雪族!
若然瞳孔驟縮:或許是整個六界!
一瞬間,若然思緒萬千,她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待理清思路,又從心底間湧現陣陣涼意。
墨闕見若然眸色怔怔,一張小臉上神情變化萬千,挑眉戲謔:「莫不是見本君來了,美人眼都看花了?」
若然再回神瞧向墨闕,不覺有些悲哀,發現所謂風光無量的魔君,也不過如此,照樣被幕後之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身中劇毒,還要強裝風流,咬牙挺著,小心提防身邊隨時想要他命的人。
墨闕捕捉到了從若然眸底一閃而過的憐憫之意,不由錯愕:她這是在可憐誰?
若然淺淺嘆了一口氣,神情安詳淡然:「並未看花眼,其實放眼這世間各種滋味,原來也不過如此。」
魔君不過如此,雪族滕六不過如此,落絮作為雪族王子,也不過如此。
墨闕眸中怒意漸漸消散,戲謔道:「你這丫頭還不到萬歲,怎的會有一副萬物入眼卻萬物皆無的天下大同之相?。」
若然神情十分寂寥,脫口而出:「並非天下大同,也只是突然覺得,你這魔君當得十分窩囊!」
她需得想個法子才行。
激將法,屢試不爽,雖然有些吃虧。
在場眾人聞言大驚,大氣也不敢出,皆匍匐跪地。
弘桑眼皮一跳,瑟縮道:「魔君息怒。」
谷風跪在若然身側,伸手扯了扯若然的裙邊,微微側開的目光,投來示意。
若然不屑,神情倨傲:「我並非魔界中人,為何要行魔界的規矩?」
墨闕峰眉一擰,眸色盛滿怒意:「你可知,你在同本君講些什麼?」
「自然知曉,不過是同你講了幾句心裡話罷了!」若然淺笑盈盈,那眸子裡無比戲謔。
墨闕盛怒,忽覺心臟處陣陣抽痛,屏氣凝神之際,終於吐出一口濁氣來,咬牙切齒道:「你可還敢說本君半句不是?」
若然挑了挑眉:「我自然敢說!不過,就是不知,你願不願意聽了。」
墨闕冷冷望著面前張揚輕狂的絕美之人,心臟處的疼痛更濃。
若然突然笑得張狂,眸色如冰:「方眼六界,誰人不知你風流成性,便是如我這樣雲煙路人,都要喊上你幾句『風流鬼』。可惜了,你也快活不了幾日了......」
墨闕突然捂住胸口,眸光猩紅一片,迸發出嗜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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