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驚呼:「魔君大人要幹什麼?」
墨闕瀲灩魅惑的臉上閃現危險氣息,冷冷貼近若然的臉,道:「你為何能猜出本君之事?」
關於他的身世,他身邊之人,無一知曉,若然怎會得知,她從何得知?
墨闕的力氣堅如磬石,若然動了幾下,根本紋絲不動,掙扎不開。
若然皺著眉頭,道:「我又不傻!你方才露出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只稍稍一想,難不成還不能猜中嗎?」
若然說話間,還在掙扎。
墨闕冷冷盯著若然,道:「為何?」
若然突然覺得,墨闕才是真正的蠢鈍不堪,沒好氣道:「你堂堂魔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和什麼帳中玩物都有,還能有什麼讓你如此落寞?想想也知道,你這兇狠冷血之人,定是從未嘗試過父母疼愛,否則你也不會如此狠戾,一而再、再而三地捏住我的手腕不放!」
墨闕怔愣,定了若然一瞬,這才緩緩鬆開她的手腕,眸間閃動的冷芒漸漸消退,卻轉而增添幾分深究。
若然苦著臉揉了揉手腕,喋喋不休:「想來你也是個可憐之人,你若是溫柔點兒,我可以考慮考慮。」
墨闕挑眉:「考慮什麼?」
若然瞥了墨闕一眼:「考慮讓你做我的朋友,讓你感受感受什麼是溫暖。」
墨闕嗤笑:「本君不需要朋友!再者,本君魔宮中那麼多美妾,哪個身子不比你暖和?」
若然懵懂,好似發現了什麼似的,隔著衣衫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道:「我很冷嗎?」
墨闕眸光一閃,淡淡道:「不冷。」
若然蹙著眉頭望向墨闕,道:「或許他們說的沒錯,魔君是要斷情絕愛才能守好魔界,那既然如此,你便要孤獨一生了。」
不知為何,看著若然面無表情說出這番話來,墨闕心臟空蕩之處狠狠抽了抽,他不覺輕哼出聲,抬手捂住胸口,峰眉擰緊。
若然驚愕,問道:「你這心不是被我挖去了嗎,怎麼還會疼?」
墨闕眉峰緊蹙,望向若然,未能發出一言。
若然看在眼中,篤定墨闕是在強撐,便盤腿打坐,急急出聲:「你且做好,讓我瞧瞧你體內可有餘毒?」
墨闕並未聽從若然,依舊蹲在原地,若然急了,一把將他推倒,在墨闕驚詫的目光中,又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的大腿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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