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濯盥耳朵尖聽了去,又忍不住心中所想,索性口中含糊不清地吐槽。
「前怕狼後怕虎,畏首畏尾的縮頭烏龜!哎呦,像你這樣的,就是在人家身邊做仙仆做到死,你也沒機會!」
內室,千熠望著被濯盥擱置的藥碗,眸光清淺,他撩起床帳,一把端起藥碗,飲了一口,對著若然的唇,俯身而下。
看見若然洗淨的小臉上,額記被染成紫色,唇也泛著淡淡的紫色。
梨雨軒內,若然的寢殿之中。
花辭鼓著老大的腮幫子,水汪汪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又生怕面前之人傷著自己,只得氣鼓鼓地站在遠處,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素指一指,大聲喝斥:「小姐不在,請你出去!」
花辭不敢告訴墨闕若然去了凝酥的寒酥宮,怕他找若然麻煩。
又學不會若然扯犢子的本事,面對墨闕這樣迫人的眼神,內心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墨闕一身寬大華服,飛眉微揚下鼻子英挺,鬢角散落下側顏英俊妖冶,邪魅含情的眸子含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意。
他雖笑著,但渾身流露出冰冷的壓迫氣場。
「你是以何種身份對本君說話的?」
他此前來梨雨軒,便是見了天界那陣奇異的黑雲,看著十分熟悉,好似百年之年若然使出的封印之術。
今日明明是將窮奇扔進神農爐煉化第一日,竟然出現了如此詭異的雲象,天界必有蹊蹺!
他本能反應:定是若然出事兒了。
可到了梨雨軒,這仙侍卻說若然不在,她表情分明在撒謊!
花辭咽了咽口水,卻堅持立場,決不能讓怪人再深入一步若然的寢殿。
「這裡可是天界,還請魔君不要亂來。」
墨闕嗤笑,眸中精光不容小覷:「六界皆知,魔界與天界交好已有百年,本君在這天界來去自由,不過來梨雨軒探望一下友人,何來『亂來』之言?」
這株山茶花,看起來什麼優點都沒有,僅憑一腔熱血就敢對著他指手畫腳、大呼小叫。
若不是她是小丫頭的貼身仙侍,膽敢同他如此無禮的,真想一巴掌拍死!
天界這麼大,又不知道若然去了哪裡,這傻乎乎的山茶花又不肯對他說實話。
真想把她沒用的山茶花腦袋給擰下來!
花辭無語凝噎。
六界皆知,魔界魔君墨闕,頂著內外憂患的壓力,僅憑一己之力,重振魔界。
千萬年以來,從不屈服於臨淵天帝,任憑外界如何試探,永遠都是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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