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盥嗤之以鼻:「誰承想看見了他與凝酥二人纏綿悱惻!」
纏綿悱惻?
千熠著實吃了一驚:「凝酥竟然和落絮......」
千熠立刻禁了聲,他轉身看了一眼緊閉的石門,道:「此時,瞞不了多久。」
濯盥蹙眉:「被自己以為的心上人背叛,總有一日,她不想接受都不行。」
濯盥與千熠不知,其實此時,紫微宮裡已經在擬旨,宣布雪族王子不日便要迎娶天界公主。
千熠眸光微動:心上人嗎?
千熠忽然望向濯盥,他一早便知濯盥對若然的心思,藏了許久許久。
可是卻不知為何,如此久遠的情愫,濯盥依舊能做到與她保持距離。
以主僕相稱,從不逾矩。
這一點,他做不到。
千熠問道:「你可知,神農爐上有盤古斧劈損的裂痕?」
濯盥嘆了口氣,如實回答:「我原先不知,待到方才重新回去兜率宮之時,便想通了。」
凝酥實在可惡,他終有一日,定會好好「招待」她。
千熠盯著濯盥:「雪族的風雪之術你是如何會的?」
濯盥方才還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聞言身子微不可聞地輕顫,卻很快便保持鎮定。
兜率宮中,若然的雪流了一地,冰冷刺骨,他情急之下,便......
無妨,總有一日,這便不是秘密了。
屆時,若然想恨他,便恨他吧!
千熠將濯盥細微的動作盡收眼底:「你來自雪族?或者說,你的父神或母神來自雪族?」
濯盥不言語,他戴著一張面罩,看不清神色,而僅有一剎那的眸色變化,此刻也消失的於無影無蹤。
千熠越發看不透濯盥。
他有如此高的修為與眼見,到底為何心甘情願來若然身邊做一個小小的仙仆?
千熠盯了濯盥一瞬,脫口而出:「你佩戴著面罩,真是因為臉受了傷嗎?」
「哎呦你們怎麼站在這兒?」
陵游恰巧推門而入,卻被眼前二人僵硬的局面尷尬住。
心中嗟嘆:來得真不是時候啊!
千熠眸光流轉,清清淺淺地淡淡瞥了一眼陵游。
雖是淡淡一瞥,卻將陵游瞥得頭皮發麻。
陵游有些尷尬,卻怎麼也不清楚他也不算貿然闖入,怎麼得罪了這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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