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熠靠若然的頭髮極近,只稍稍側臉,便親在上面,淡淡的發香入鼻,一時間恍了心神。
「你可知,我當初見你跟落絮情意相投之時,心中是多麼嫉妒?」
若然突然不動了。
「我既忍受著羞怯,又忍受著嫉妒地折磨,默默無聞,毫無指望地愛你」
千熠抱得實在太緊,若然喘了口氣,鼻尖微動:「難不成殿下今日醉酒了?」
「你自己想要逃避我,還總說我醉酒!」
千熠擺正若然的身子,眸中慍怒,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眸子:「那你來聞聞,我口中可有酒氣?」
若然眸光閃爍,原本不想打理千熠,無奈卻被千熠扯著,只得被迫輕輕湊近聞了聞。
一口紅潤豐軟,長成花瓣的形狀,貼近千熠如此之近。
千熠心之所動,猛地俯身,噙住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口,狠狠地,雨打芭蕉、風捲殘雲地肆虐侵奪。
呼吸聲漸漸亂得厲害。
若然驚得雙手直在千熠胸口亂撲騰,真快喘不過氣來之後,千熠才肯鬆口。
若然喘著粗氣,眼眸迷離,煞是醉人。
她瞧見千熠唇邊沾染上了自己的口脂,瞬間,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嘩啦啦——」
下一瞬,千熠將胸口的衣襟撕裂,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若然驚得便要轉身,卻被千熠強迫與他對視。
若然餘光瞄向千熠袒露的胸膛,驚嘆:瘋了瘋了,他是瘋了!
「你那日既將落絮身上的半個魂記抽走,為何還在我身上留著,問問你自己的心,為何不敢接受我?」
若然抬手,千熠胸前半個白色的魂記赫然顯現。
「落絮背叛過你,我能理解。無妨你愛不愛我,我只想你正視我對你的用心良苦,只此一事,別無他求。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我心悅你萬年,萬年的寂寞我都忍得,又豈在朝朝暮暮?」
千熠終於隱忍不住,帶著慍怒、沉痛的情愫,緩緩開口。
「我知你從前尋我許久,那怎樣我都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也或許你已將我放在心裡了,可卻半放不放的,甚至都懶得捂一捂......」
「而我回首這萬年漫長歲月里所有的怦然心動,唯你一人而已。一面將『渡幽花』贈與我,一面又跟其他男子談情說愛......」
千熠說得神傷,星眸眯了眯,神情卻是對若然心狠的不可置信。
若然沒見過千熠如此可愛的一面,心裡發笑,卻還要死鴨子嘴硬:「『渡幽花』是父神要我去魔界采來給你的生辰賀禮。」
千熠抱緊若然的手臂猛地收縮,力度兇狠,恨不得要將若然揉碎在胸前,與他融為一體。
若然吃痛:「你弄疼我了!」
千熠眸色發暗:「你難道不知?若將渡幽花送給我,那我們二人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生生世世?
若然聞言,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絕美的女子,眉宇靈動絕塵,踏水而來,手捧渡幽花,緩緩送給面前氣宇軒昂、驚鴻俊逸的男子。
女子嬌羞一笑,天地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