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渾身的戾氣湧上心頭,將賣糖女從人界尋來,扔在濯盥的面前。
賣糖女從未遭遇如此變故,她方才在家中呆得好好兒的,怎麼就被這位極美的女子一下子拉到天上來。
賣糖女嚇得瑟瑟發抖,神情恍惚,匍匐跪地:「女菩薩饒命,我只是一介婦人,從未犯過什麼大事兒,求女菩薩饒命!」
若然居高臨下地望著賣糖女,神情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你說你從未犯過什麼大事兒?可我卻覺得你殺人了!」
賣糖女連連叩首:「是是是,哦不不不!我平日裡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怎麼敢殺人呢!」
若然手掌凝出一陣白光,籠罩在賣糖女的頭上。
冷冷質問:「偷盤古斧放逐噬獸,讓六界血流成河滿目瘡痍,這難道不是你犯的事兒?」
賣糖女嚇得瑟瑟發抖,卻知若然要殺她,她僵硬著身子,不敢大幅度抖動,滿臉的淚漬,看著可憐兮兮。
濯盥匆匆趕來,瞧見若然身前跪著的女子,眸色一驚。
眼疾手快,將青女揮出梨雨軒。
青女還沒搞清楚狀況,便覺被一陣陰風甩出,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她齜牙咧嘴。
路過的仙侍好心扶起,一見她的容貌,顫抖下跪:「雪妃娘娘!」
這中年女子荊釵布裙,巴掌大的小臉,彎眉下是一雙漆黑濕漉的眸子。
這張臉長得並不十分驚艷無比,又被嚇得滿臉蒼白,滿臉掛滿淚漬,更加不容易發現她獨特的美來。
這張臉,分明與天界雪妃娘娘的畫像一模一樣!
若然冷著眸子,問濯盥:「我要殺了她,為何要阻止我?」
濯盥眸中閃過一絲痛惜:「她是我母神!」
若然冷笑:「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了?她只不過是一介凡人。」
濯盥將臉上面罩取下,露出一張完好無損,絕世清澈的容顏,那雙眉眼酷似青女。
若然慘澹一笑:「你騙了我!」
濯盥攤開手掌,將一把銀白色的刀子遞在若然面前:「我母神害了你的母神,還害得你小小年紀誤入輪迴之境嘗遍千辛百苦,母債子償,你殺了我吧!」
若然拍落刀子,猛地撞進濯盥的懷裡,狠狠咬住他胸前一坨肉,見血了,也不鬆口。
許久,若然鬆口,她的唇染成了艷紅之色。
若然將地上的面罩遞給濯盥,跪下與他行禮:「若然見過二殿下,恭送二殿下!」
濯盥很痛,不是胸口痛,是心痛。
事情敗光,魔界弘桑被墨闕處死,谷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父君是這樣的人,接受不了,性情大變。
天帝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如何殺死噬獸的戾氣,終於在一天夜裡,谷風引來天帝,將噬獸戾氣殺死,他自己也死了。
太子登基與成婚是同一天,六界總算是有件好事發生了,而此時的噬獸興奮。
若然不久發現自己懷孕了。
谷風將自己獻給噬獸,偷來盤古斧,將鎖靈塔劈壞,盤古斧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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