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瞧了一眼石桌旁的人,打開密封的陶瓷,濃郁的酒香散開來,還帶著一絲草藥味道。
應該是藥酒的一種。
「你這東西能喝嗎?」林盡頭也不回的問,盯著那些液體,覺得嘴裡的肉乾都不香了。
弗瑞動了一下鼻子,聞到了溢出來的酒味,淡聲回應:「我可以喝,你不清楚。」
所以別亂動。
暗語林盡當做沒聽懂,翻出了一隻大碗,倒滿了酒液,嘗試的喝了一口,酒味直衝咽喉,一股熱氣迅速蒸騰上來。
好酒!
夠烈!
酒本身就烈,浸泡在酒中的藥材也是大補之物,加劇了酒的味道和作用。
酒液在身子走了一周圈就消化掉了。
林盡捧著大碗出去,靠在廚房門框邊,喝一口就悠悠的看著弗瑞,腦里想著怎麼住進他的家裡。
這樣就不用每次麻煩的翻牆進來喝酒了。
每次翻牆多不好意思啊。
【您還知道不好意思呢。】
天地號管不住自己,出來嘲了一句。
它已經放棄抵抗了,這個宿主它hold不住了,乾脆也放飛自我吧。
【您可以死皮賴臉,反正他又動不了您。】
天地號提議。
「你是再鼓勵我強上嗎?例如,抓起來關著,或者多打幾次就乖了?我也覺得可以。」林盡曲解它的意思。
【不可以!】天地號瘋狂阻止林盡的想法,開始播放種花家的社會價值觀。
林盡又一次將對方拉進小黑屋,看著搞完事情的弗瑞,一口悶了碗裡的酒液。
弗瑞回頭就看到捧著大碗的林盡,問她,「你喝了多少。」
站起身靠近她,接過她的碗,垂眸盯著她的棕黃色的眼睛。
對方白皙的臉上浮起幾分紅暈,上挑的眼睛微微眯起,使得多了幾分嫵媚。她懶懶的靠在門框邊,抬頭和男人對視,「一小碗,怎麼?」
弗瑞看著手中的大碗無言,看她沒有什麼問題,側身避開她走進廚房,把陶瓷重新封好,開始趕人,「現在你可以走了。」
林盡沒有回應,只是視線跟著他移動。
弗瑞整理完,回頭看狼人還站在原地,冷漠的道:「我殺過很多狼人,多一個你不多。」
天色很晚了,他可不想屋裡有一個危險的存在。
林盡耳朵動了一下,認真的問:「真的不留一下我嗎?我這個小可憐要家沒家,去森林還被其他狼人針對,我太可憐了吧。」
買了一下慘,但效果不佳,弗瑞壓根就不信這隻狼人的話,心底莫名的覺得她並不會有危險。
看著不為所動的男人,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轉身出了房門,再一次翻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