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珞瑤瞧著她們抱起貓離開,搭下眼睛放出神識去觀察這片地區。
她現在竟然掙脫不開這幅軀體,就像是被咒術給禁錮了。
看了一圈,偌大的花園,各種花朵開的正好,爭奇鬥豔的吐著花舌吸引來蝴蝶蜜蜂。
古樸的亭子上放著茶盞,不遠處的房屋雕著繁複的花紋,來往的宮人和侍衛……
余珞瑤直呼好傢夥。
這一覺睡到了另一個朝代?
感應了一下天地靈氣,吸收了些,有點不對味啊。
內視自身,一切都明了了。
身體也不是自己的,自己就是個外來人員。
至於怎麼來的,余珞瑤也沒整明白。
但不妨礙她嫌棄這破身體啊。
修為都沒有了,還只是只一般的狐狸。
難道要去偷雞來吃?生吃嗎?
這讓享受了人類吃喝的余珞瑤有些不能接受。
正只狐都憂鬱了,自閉的躲在花叢里用尾巴遮住腦袋。
此時的高塔上。
穿著白色僧袍的男人捻住一片飄到眼前的花瓣,深色莫名。
眉飛入鬢,左眉卻是斷眉,雙眼凌厲如刀,薄唇輕抿,觀之儘是無情。
明明和一般的和尚般頭頂光亮,卻不減姿色,只能說一句:好個俊和尚。
「天降妖邪。」
淺淡的四字從他嘴裡吐出。
「玄明大人,陛下來了。」外面的看門提醒。
很著龍袍的中年皇帝走進來,沒來得及坐下就問:「國師,西北可有叛變之心?」
最近收到不少人的隱晦提醒,都在說西北要反,皇帝也有些起疑了。
畢竟西北鎮北王的兵權歷來都是皇帝的心頭刺,但又不能收回,畢竟還要靠著對方打仗穩定邊境。
玄明轉身,給皇帝倒了杯茶水,看到他冷靜下來,這才說話:「皇上聽了誰的讒言。」
話裡頭的意思可不是在說西北沒有反叛的意思。
皇帝若有所思的斂眸,「國師的意思是別有用心的人想要害鎮北王了?」
玄明放開手中的花瓣,不接他的話頭,「皇上心裡自有定論。」
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心思又怎麼會淺。
來這裡只不過是想求點安心。
玄明無心和他扯皮。
皇帝哈哈大笑,「還是國師知我心。」
玄明不在乎他那點小心思,敷衍兩句把人給送走了。
玄明擔任梁國的國師不過是為了還前皇帝的因果。
皇帝離開後,玄明換了身衣裳,有目的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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