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韻被他說中,無從反駁,倔強的撇開頭,不願意再搭理他。
姜文政鬆開她,將她重新站在地上,「棠兒,你若是想報仇,我可以幫你。」
棠兒?
喻景韻一聽,心頭泛酸。
原來這些日子這般對待她,也只因她是棠兒罷了。
可是她已經不是昔日的喻婧棠了。
喻景韻深呼吸了口氣,說道:「戰王殿下,我不是棠兒。」
姜文政凝視她,眸底閃過一絲冷。
她為何至今都不承認她就是棠兒?
「而且,我是棠兒,那又如何?你是有王妃的人,我的事情,我的仇恨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若是殿下覺得每次都要分出神來救我,那大可不必,我就是死了,我也——唔——」
她的腰身被緊緊的禁錮住,姜文政左手捏著她的下巴,唇緊緊的貼上去。
這嘴當真是聒噪,還動不動就說自己死了。
她的命是他的,以前是,現在也是,沒有他的准許,她怎麼能夠輕而易舉的就說出死這個字?
喻景韻不停的推著他,但是他的力量太過強大,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力氣,男人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忍無可忍,這個人明明已經有王妃了,不和他的王妃親熱來找她什麼樂子?
喻景韻一口咬下去。
姜文政吃痛,當即便鬆開她。
「臭流氓,我才不是什麼喻婧棠,我是喻景韻!」
姜文政唇上滲透出血珠,染的唇越發的妖孽,「喻景韻也好,喻婧棠也罷,你,我是管定了。」
「戰王殿下,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要是得了癔症趕緊去治。」
戰王邪魅一笑,「我沒病。」
「你!」喻景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小臉一紅。
「臭流氓!」
喻景韻喊了聲,氣沖沖的離開此地,姜文政擦了下嘴角的血跡,眼神一冷。
黑衣人見狀,當即起身施展輕功。
撲哧一聲,一劍封喉。
他瞪著眼睛,看著神出鬼沒的男人,伸出手顫微微得指著他。
姜文政嗤笑,將劍拔了出來,「好看嗎?」
「你——」
黑衣人還沒說完,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姜文政抬起步子,離開了這個死胡同。
他給過這個人機會,可惜他非但不走,還自作聰明折返回來偷聽,被他見到了他對喻景韻做的事情,那便是留不得了。
沒有人來告訴鄭紅袖刺殺是成功還是失敗,但她重新看到喻景韻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她就知道計劃失敗了。
時隔三日,三皇子再次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