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在說什麼,聞言,只是心停了一拍,「謝謝。」
「和親公主來訪,跟喻家有關。」
喻景韻知道,他在幫她,至少這是一個不錯的線索。
「喻家最後一場戰爭,藩國的義兵有增援,若是能夠找到當年那位將軍,事情還有轉機。」
「那這位將軍在何處?」
「我讓邢越去請來了,這些日子你好生待在王府,沈周然那邊已經起疑,你回不去。」
確實也是如此,自從那封戰報丟了之後,沈周然很快就懷疑到她的頭上。
現在就差撕破臉皮了。
喻景韻心裡頭咯噔一下。
「殿下,你有如何得知?」
姜文政嗤笑,「若你現在求本王,翻案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畢竟查了三年,他已經一清二楚。
本來如果她承認自己就是棠兒的話,不管如何他都會親自出手。
可是她不願意承認。
一回到京城,只要他不找她,她也不會主動來,哪怕是身陷危險。
這個認知讓戰王殿下很不爽。
「戰王殿下說笑了,我與戰王沒什麼干係,你肯告訴我,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這話說得,姜文政臉色一沉。
她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惹自己生氣。
「為什麼不承認?」
他問。
喻景韻咬著下唇,「我如何承認?你會相信一個墜入懸崖的人意外重生嗎?這聽起來就很奇怪不是麼?」
話音剛落,房間裡陷入了寂靜。
「我信。」許久,聽到戰王殿下開口。
「你別騙我了。」喻景韻並不相信。
「那個鐵匣子,是古人所贈,他曾告訴我,只有本人才能打開,如果你不是棠兒,你根本打不開它。」
「可你又如何解釋,我為何活在了另一副軀體上面?」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棠兒。」
心動過一次的人,再見亦是心動。
「這裡,是證據。」姜文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有感覺,你是棠兒。」
「殿下,就算我是棠兒,那又如何呢?」
「我會幫你。」
「你不怕你的准王妃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