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年會意,微微點了點頭。
楚崢越看向時閒:「將人都處置了。」
時閒抱拳道:「明白。」
接著便將衣櫃中的五個人盡數拖了出來。
而那一邊,楚崢越則落了座,伸手對沈經年道:「坐吧。」
兩人正在說話間,樓下管事的已聽完了侍女的匯報,不由驚愕起身道:「人兒沒了?怎麼可能?我是親眼看見水墨跟那幾個——」
他想說又不好意思說太明白,便不由有些尷尬地頓了頓,道:「走走走!我親自上樓瞧瞧去!要是有人,我活扒了你的皮!」
侍女也只得應下。
就在管事剛剛到門口時,時閒剛剛將真正的舞姬從柜子中拖出來。
管事的邊念叨著:「我可是親眼看見的,這怎麼能有假呢……」邊一把拉開了舞姬閨房的大門。
卻正正成了屋中眾人的目光焦點。
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管事的顫巍巍地看著時閒手中摟抱著的水墨姑娘,接著脖子僵硬地轉動,掃視過被砍塌的床和餘下的兩個陌生女人和滿屋子陌生男人,不由地瞳孔都放大了兩分。
他心驚膽戰地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廝和周繁侍從,不由一口氣沒上來。
他只來得及顫聲道了一句:「夭壽啦,這是玩死.人啦……」便一仰頭,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嗚呼一聲大頭朝下地摔在了地上。
……
而此刻,沈清漪才換了衣裳,正氣呼呼地往樓下走。
計劃好好兒的,分明順利得很,眼看著那周繁就要上鉤了。
結果全被楚崢越攪了。
還勾引他?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沈清漪忿忿。
之前在臨江王府她扮作侍女意圖接近他卻被他呼來喝去,那時候覺得她是奸細,她無心獻媚時反而以為她在以色相誘。
真是塊不開竅的木疙瘩。
還是塊自戀的木疙瘩。
她暗暗發誓,她要是再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她就不叫沈——
「!!!」
還沒等她這暗地裡的誓言發完,忽有人兜頭一麻袋將她扣在其中。
沈清漪嚇得本能地掙扎,前些天學舞時學的那些不乾不淨的市井話便一口氣地全連珠炮似的禿嚕了出來。
「奶奶的,是哪個遭了瘟的雜種王八蛋敢綁本姑娘?若現在放本姑娘下來還有生路可循,否則若是被你姑奶奶逃出生天,保管你們這群狗雜種穿腸爛肚!」
她一口氣罵了個痛快,正罵累了想著勻口氣,卻聽扛著自己的人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罵得好啊,沒想到你這小美人容貌生的好,罵起人來也有勁兒,希望你上了床,也有這股子罵人的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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