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好笑,卻不敢笑出聲來,便強忍著,帶著轉移話題意味地出聲道:「怕什麼?這大半年裡我帶兵出征,每每沈經年發火都是三弟出言安撫,若說這世上能夠同沈二稱得上知己的,也唯有崢陽了。」
第248章 小心我閹了你
楚崢越揉捏著她的臉,道:「更何況沈經年粗中有細,看著衝動,卻極懂拿捏分寸,堂堂的沈二公子,斷沒有那麼蠢,而沈家還有個死乞白賴的許文昭,難不成你還怕他護不住沈家女眷?」
沈清漪自然知道這個理兒。
雖是知曉,可擔憂卻一時間散不去,再見楚崢越頗有興致地捏揉著她的臉沒有打算鬆開的樣子便拍開他的手,嘟囔道:「少占我便宜啊,還沒跟你成婚呢。」
楚崢越聽得好笑。
他重新掰過沈清漪的臉,迫使她再一次看向自己,道:「你我未有夫妻之實前你想盡了辦法占我的便宜,如今成了事,你反倒推三阻四了。」
他饒有興致地盯著沈清漪的臉。
「有事覺得你莽撞無度,有時卻又端莊自持,待我時,總是柔情似水,面對旁人你又拒人千里……」
他緩緩湊近,在沈清漪的唇邊停下,道:「你說,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你?」
沈清漪已領教過這征戰沙場的腰力是何等不凡,見他湊近便想起了白日裡的抵死纏綿,心中便湧起異樣,下意識地咽了口水,抓著矮案向後退去。
然而她退,楚崢越便進一步,沈清漪被迫坐上了矮案。
紅燭燈影,照得楚崢越唇角那頑劣的笑更添了幾分野性,領口雖已被整理好,可隱約露出的咬痕若隱若現之下卻更令人浮想聯翩,反倒比坦然露出來更讓沈清漪面紅耳熱。
她隨手想去抓什麼迫使楚崢越離開,但亂摸之下卻被楚崢越一把擒住。
雙手被輕而易舉地反鉗,楚崢越雙目溫柔,即便身畔的水盆被打翻在地亦無暇顧及。
沈清漪抿著唇,明知楚崢越故技重施,可在楚崢越俯身時還是下意識地閉眼。
薄荷香在鼻尖縈繞又迅速地減淡,手腕被鬆開,那人輕笑了一聲,只聽耳邊傳來棉布的窸窣聲,睜眼一看,楚崢越正越過自己的頭頂去拿水盆上所掛的毛巾罷了。
這樣的戲弄已不是一次兩次。
沈清漪雖見怪不怪,卻還因為這戲弄而沒來由地心頭煩躁,沒好氣地推開楚崢越,道:「你有完沒完?回回如此戲弄我,好玩麼?」
她從矮案上跳下,提著裙擺跑到楚崢越的床邊,三下五除二將被褥打包成了個包袱,拔下楚崢越的劍鞘將包袱背在背上,起身就要走。
楚崢越扯著包袱將她拉回來,道:「你要上哪去?」
沈清漪奮力掙脫:「你管我上哪去!男女七歲不同席知不知道?放手!」
楚崢越又向後扯了一點:「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還邀我入榻,與我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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