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景西見顧永樂嘴角拉直，還伸手摸著小腹，問他怎麼了？
「不知咋的，肚子上的皮有點痛。」
「有點痛？」莊景西說著，伸手到顧永樂身上，修長乾淨的手指捏住短T的衣角，就要撩起來。
「沒事啦。」顧永樂說。
「讓我看一眼。」莊景西說。
「真沒事。」顧永樂要往後退一步。
「聽話，給我看一眼。」莊景西說著，拉起了顧永樂的衣服，很快看見顧永樂下腹處的皮膚皺巴巴的，像是突然脫水了那樣。
「怎麼回事？」莊景西的語氣冰冷了。
顧永樂低下眼睫，看著下腹的皮干皺了，他很快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只是莊景西問他，顧永樂還是搖頭說沒事，可能是氣候變化，一時不適應的緣故吧。
莊景西看著顧永樂，擔心了，他知道顧永樂的性子，越是嚴重的事，顧永樂越喜歡用輕描淡寫的方式來說，他越是說的簡單，事情肯定很嚴重。
「別騙我，跟我說實話。」莊景西看著顧永樂的眼睛，「小樂，你當我是你的朋友不？朋友之間不是應該坦誠相對嗎？你有什麼話都可以跟我說的，不要騙我，不然我會更擔心你的。」
顧永樂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跟莊景西說了。
在這世上，他唯一信任，唯一依賴，唯一不想騙的人就是莊景西。
「協議。」顧永樂低聲說。
「什麼協議？」莊景西問。
在來張家前，我在舊市場那的一家成人用品店裡賣成人用品，有個女鬼進來跟我買臉皮，我收了她的一塊玉佩，答應她三天內幫她找回她自己的臉皮。
「若是找不到呢？會怎樣？」莊景西嚴肅問。
顧永樂摸了下下腹處的皮膚，「如果找不到的話，她要我的臉皮……」
「你答應她了？」莊景西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嗯。」顧永樂點頭說。
「這個，你怎麼能答應呢！」莊景西氣得攥住雙拳，背過身。
「哎喲，景西沒事的啦，你不用擔心啦，這不是還有一天麼，今晚我找到她的臉皮給她送過去不就好了。」
「你說的輕巧，張大寶現在瘋了，沒人知道他把女鬼的頭賣到哪去了，你上哪去找臉皮。」
「景西你的意思是，張大寶賣頭顱的地方，和女鬼的臉皮有關？」
「應該是，張大寶會割屍體的頭，不也是為了賣屍體的臉？」
聽莊景西這樣分析，顧永樂覺得這裡面有著莫大的關係。
可張大寶現在都瘋癲了，就算他不瘋傻，九成九也不肯告訴顧永樂他們賣頭顱的地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