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收徒的問題,六月這題會答,不用宵宮開口,她自己就會說了:「估計不行,我也不知道其中的技巧,順手就會了。」
托馬的嘴角抽了抽。
妥妥的凡爾賽,一開始宵宮還是說六月沒啥口才讓他悠著點問,現在看來,她的確能給人帶來點驚喜。
獨鍾自我
接下來所要涉及的正事,六月不方便去聽,她就被叫去院子裡欣賞花花草草。
神里家的府邸倒算是挺大的了,同時也有自己的家臣,培養了終末番忍者和不少的精兵。
六月聽說社奉行負責稻妻的文化建設,祭祀禮儀,跟鳴神大社的合作也很是密切,不知為何會反抗將軍實行的政策命令。
正當六月百般無聊地在捏著圍欄邊的綠植,一位弓著腰的老婆婆在後面拍了拍她的背。
她轉身看,原來是神里家的家僕古田婆婆在叫她。
由於六月到社奉行送過好幾次煙花,都有遇到古田婆婆,對這位婆婆也是較為熟悉的。
婆婆和藹,人很好,經常會給她些小糕點吃,六月平時能跟她說上幾句話。
「婆婆有什麼事嗎?」六月有禮貌地問。
「小姑娘,你常來神里家有看中哪位小伙子沒有?要不要婆婆給你介紹?你今年多大了?應該滿十六了吧?」
古田婆婆笑容可掬,對這孩子越看越喜愛。
如同長輩關心晚輩那樣,關心的方式便是想給適婚的女孩子介紹下優質的對象。
六月還是那句話:「婆婆,我不記得了。」
古田婆婆繼續問:「瞧你多好的美人坯子啊,有許配的人家了嗎?還是已經有自己心儀的對象?」
六月:「呃……」
她回答不出來,眼神不由往會客的屋裡飄去,希望宵宮快點出來幫她解圍。
遠處的宵宮仿佛感受到了六月的求助,馬上打斷了與托馬的對話,到六月身邊問怎麼回事。
六月站在宵宮的身後去,只說婆婆在問她有沒有看中的人,她說並沒有。
「古田婆婆,您總問這些,六月會害羞的。」宵宮叉腰嘆了口氣,勸婆婆不要再問下去了。
古田婆婆卻道:「政信自昨晚回來後,就不停問我關於小姑娘的信息,那小子平時就對她有點意思,只是不敢跟家主說。」
政信則是六月昨晚遇到的那個家主侍從,屬於神里家的家生子,也是神里家的家臣,從小是伴隨著家主長大的。
同時他還是古田婆婆的侄孫,婆婆自然關照著他些。
「她這樣一個孤女也怪可憐,獨自生活沒人照應,要是能來我們神里家該多好。」古田婆婆甚至勸起了宵宮,讓她幫著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