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兩個腦子不好使的。
即便是已經做了多年龍尊的丹楓,也不敢說正大光明地去尋鏡流的不快。
「晚上鏡流請客,包了個大間,說是要慶祝我平安歸來,應星最近忙得人都住進了工造司,都願意來賞個臉呢,你不會不來的吧?」白珩一邊說一邊比劃,似乎是想說那個包間真的很大。
「還有還有,聽說兩日前景元找你吃飯,你把他給拒絕了?為什麼?」
「是應星自己答應的,還是你逼的。」丹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誒誒誒怎麼說話呢!」狐人少女生氣地插起了腰,「當然是他自願的!」
被迫自願也算自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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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楓坐在桌案前,看著紫發少女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眼堆放著的公文,至少現在,他是徹底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
他開始思考是接著看還是開擺。
思考之際,天邊猛然間傳來一聲巨響,像是什麼東西炸開,伴隨著瓦片碎裂的聲音。
......好像是天花板?
他疑惑著微微抬頭,而後「咚」得一聲,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懷中傳來一記悶響,一具身體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跌進了他臂彎。
帶著些溫熱和少女的清香。
她肯定是不重的,身體也十分柔軟,但這麼從這麼高的地方墜下去,還把天花板砸個大洞,是什麼新新人類的行為藝術嗎?
即便是龍尊,感受到這股從天而降的如無妄之災般的巨大衝擊,也覺得手臂和大腿隱隱作疼。
不對,應該是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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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自從被一股神秘力量短暫地托起之後,便沒有什麼意識了,她只記得自己的四肢仿佛不受控制,而那股力量好像還挺武德充沛,還把個什麼東西砸了個洞出來?
等她在此恢復意識,拿回自己四肢的管轄權之後,她看到了一張清冷淡漠的臉。
星承認,自己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而現在的一切都是小場面,她應該冷靜一下來分析一下發生了什麼。
而後,她望向近在咫尺的臉,清寂中帶著幾分傲氣,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他真好看。
星也不知自己愣了多久,只記得自己試了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丹恆?」
眼前的人有一張和丹恆極為相似的臉,但氣質卻略有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