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跟來你非要跟來,我怎麼覺得今天跟了你一直在倒大霉呢?」
這次丹楓沒有創飛應星優選小金人,但他卻創到了應星......的心,別人失戀傷害自己,丹楓失戀傷害兄弟。
丹楓覺得應星難得說的有道理,他這次隨應星來玉闕仙舟的行程算得上是倒了大霉,不僅損失了一個玉兆,還損失了一艘星槎,甚至還要賠償欄杆損毀的費用。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聽太卜的,他應該好好留在羅浮,而不是來解決玉闕仙舟的歷史遺留問題。
應星:「總覺得她走後,你做事情都有些不在狀態,你不是這麼脫線的人,弄丟玉兆這種低級錯誤,你從前可不會犯。」
應星接上了星槎內部纏繞著的最後一根電線,從「滋滋」的電光中探出頭來,心滿意足地合上星槎的前蓋:「這些機油應該夠我們回羅浮了,希望別開到一半被迫讓景元來救我們......」
雖然星每次來都時候都能點燃工造司一排魚龍燈晝,在倉庫里大搞爆破美學,但和丹楓相比......
那還是星比較招人喜歡。
至少應星從未如此想念過她。
應星一邊拉開星槎的大門,一邊又時刻關注著自己玉兆的動向,畢竟丹楓已經的玉兆已經廢了,他的玉兆現在可是全家的希望。
「白珩剛剛發消息過來,她和鏡流在回羅浮的路上遇上了步離人艦隊的埋伏,她已經叫景元帶人去支援了,我們不然也去看看吧?這樣就可以坐白珩的星槎回去,也不用擔心油的問題。」
丹楓:「按照鏡流的性子,景元在半路上就可以看見擺放得錯落有致的孽物的屍塊。」
丹楓跟著應星進入星槎,又給自己繫上了安全帶。
應星:「我不是在擔心鏡流,我是在擔心我們!你真不怕星槎開一半掉下去啊!我知道你是龍可以飛,但我可是肉體凡胎手無寸鐵的人類!我現在身邊可沒有一個金人供我使喚。」
應星一邊啟動發動機搖著方向盤,一邊又在擔憂著自己的未來:「你說我們回去的路上不會也碰見那群狼頭人吧?」
丹楓:「......我勸你不要烏鴉嘴。」
.
當然,如果只是兩個人坐在星槎上一言不發,似乎還是無聊了一點,至少應星沒有專心致志開星槎的意思,就像大部分司機都喜歡和乘客閒聊一樣。
更何況應星旁邊坐的還是......好兄弟,他們可以一起討論一些國家大事。
應星:「你有沒有聽說丹鼎司最近截獲了一群藥道販子,聽說他們賣的丹藥宛若神跡,可以令血肉重塑,人死而復生,真的有這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