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忘記主子剛回京那段時間,他們還沒有爬到今天這個地步,但他們卻被上那群人打擊的體無完膚,主子悶著頭拿著聘禮去提親,被定安侯府拒之門外,想見一見詹霽月,重新激發自己向上爬的野心的時候,卻看見她怯懦的嚼著飯菜,雙目無神的時候那失望的樣子。
“後來主子依舊要娶她,但那只是為了曾經兒時的執念,並非為了她這個人。她已經不值得!”
閆戈聳了聳肩,“我本身對此毫無疑問,主子想做的事去做便是,多養一個女人罷了,又不是養不起。”
“可是現在......”
閆戈看著詹霽月的背影,聲音格外發沉。
“她變了。”
她變回了以前張揚的詹霽月,也重新挑起了主子的目光。
“你是擔心,她不但不會治癒主子,反而會讓主子的病更加嚴重?”
閆戈身後那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雙桃花眼眯了眯,低聲道:“你這說的好像主子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似的,主子的病你也清楚......他完全是被當時的場景激了,迫切的想要奪回自己的場子,他紅了眼,起了征服欲,讓詹霽月跪在他的腳下成為他的玩物。”
“若詹大小姐一直是怯懦的模樣,主子很快就會對她失去興趣,如今這樣的確......危險。”
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重新激的傅熠然起了別的心思,到時候劍走偏鋒,誰也不可能攔住傅熠然這樣的人物!
閆戈鼓著腮幫子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攤開手,“可你要是不讓她出現在主子面前,主子會更瘋。”
“這世上能暫時按壓住主子的唯有她!只希望她不會壞了主子的大事!好好做個金絲雀被養著,我還是樂見其成。”
兩人說著話,一邊駕著馬車離去,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的閣樓上,傅熠然陰霾的臉色。
猩紅的眸子注視著詹霽月回到院子裡的身影,他的手指碰了碰唇,玩味的露出一抹笑。
在他娶她之前,詹霽月可別先被別人整死了!
要是她重新變回那個無趣的樣子,他可能——真的會殺了她!
她欠他的東西,可不只是那軍營里羞辱的一跪。
事實上,軍營里的胯下之辱在他眼裡根本沒什麼,他唯一覺得羞辱的是——讓他的大小姐變性子的人,竟然不是他!
唯有他,才可以擺弄操縱詹霽月!
其他人,誰都不可以!
沈淮序,的確很礙眼!
看來他在朝中的動作,要更快些了!
“嘭!”
定安侯府內,詹霽月快速進了房間,躺在床上假裝是她的秋竹聽到動靜趕忙起身,著急忙慌道:“小姐!不得了了,五皇子上吐下瀉,鶯婕妤帶著人過來要抓你!”
“老爺請了你好幾次,要對你動用家法,還要把你趕出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