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裡開始到現在,主子這表現可不像是不搭理大小姐,從此和大小姐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的樣子啊!
漆黑的眸子落在閆戈的臉上,傅熠然捂著心口,薄唇動了動,坦誠的讓閆戈心塞,“捨不得。”
“放不下。”
“還是要娶她!”
只有把她娶回家,他才能放心!
閆戈嘴角抽了抽,怨婦一般的瞧了傅熠然好幾眼,不怕死的又問道:“娶回家好好哄著還是當個玩意?大小姐如今不像是之前那麼軟弱的樣子,又自己和二殿下搭了線,恐怕已經不需要我們了!還想要讓她因為兒時的事嫁給您,讓您磋磨,為小時候的事道歉,恐怕有點難。”
閆戈都快看不清自家主子到底想做什麼了!
之前是氣憤,是執念,想要折磨大小姐,可他也看得出主子根本不可能折磨她多狠。
現在受了傷,說要放棄,宮裡見了一次,又捨不得放手!
這根本就是——情劫!
這個問題,傅熠然沒有回。
衣袖翻飛,一躍已經落到了定安侯府的房檐之上。
詹霽月正披著頭髮梳妝,聽到動靜,下意識抬起頭。
那雙隱藏在暗處的魔瞳掠過微不可查的慌張,隱匿身形,凝視著她的臉,瞧著她褪下面具後清冷的面容,心底忽然生出一絲期待。
他聽的很清楚,詹霽月——要去江南賑災!
這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魔魅的氣息層層疊疊涌到鼻尖,詹霽月梳頭的手停了下來,心底莫名生出幾絲暴躁,腦海不受控制的想起宮宴上趙明月給傅熠然敬酒的情形,眸中掠過複雜,深吸口氣,索性放下手,坐在了床邊。
夜色降臨,秋竹關好窗戶,檀香點燃,裊裊白煙升起,將收拾好的包裹放在一旁,秋竹小聲道:“小姐,老爺晚上跟夫人說江南之事,聽起來二殿下似乎明日就要動身。”
詹霽月點了點頭,“此事的確宜早不宜遲。”
“明日我會和金澈匯合,秋竹你.....”
詹霽月話音未落,秋竹已經湊到她面前,搶著道:“奴婢和您一起!小姐在哪奴婢就在哪!”
詹霽月微愣,隨即失笑,瞧著她生怕被留在府里的樣子,嘆了口氣,“好!”
“明日一早,你去庫房找娘要一些防身的東西,受災之人不能以常理判斷,保護自身為第一位!”
秋竹趕忙點頭,伺候詹霽月入睡,合上房門,歡快的去了主屋。
黑影順著房檐落下,停在了詹霽月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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