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禾看著周言默默地做這些事情,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抽噎著說不出話,周言卻讓她別再哭了,先養好身體再說。
就這樣,董嘉禾和周烽從學生時代一直糾纏到他們畢業進入社會工作。
每次周烽犯了錯誤,他會給董嘉禾下跪,也會在董嘉禾面前扇自己巴掌寫保證書,要麼就是在大雨里站著不肯回家,把自己凍到感冒發燒,只有得到董嘉禾的原諒了,他才肯去醫院。
這麼多年了,周言就是這樣看著董嘉禾一次次重複的邁進同一個深淵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
“董嘉禾,我還是那句話,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都可能改變,就周烽這個人渣敗類不會變!”周言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的人,繼續說道:“你如果再繼續跟他糾纏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大事的,你別覺得我在嚇唬你,他這種人狗急跳牆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言言,最後一次。”董嘉禾沉默良久後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我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他還是言行不一致,我就真的再也不見他了。”
周言沒辦法再相信她,聽過太多次這種話,可信度已經大打折扣,可是不信又能怎麼辦呢?
她仰頭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七月,任素萍的生日要到了。
正好趕在周末休息,周言就提前回了趟老家把她接來了北淮。
任素萍原本不想過來的,她不習慣在陌生的地方待著,而且又有點認床,到了新床上會睡不踏實。
可周言很堅持,一年到頭她們才能見幾次面,好不容易趕上過生日,當然要一起。
徐斯遠是在周言接任素萍回家的路上打來電話的。
三天後在南州有個學術研討會,他得過去一趟,所以想把湯圓託付給周言照顧。
以前但凡他出差,湯圓都會帶回家裡交給林阿姨照看,但不巧的是,林阿姨最近一段時間家裡有事,請假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任素萍在,周言都不用考慮一口就答應了,照看湯圓簡直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是現在...
徐斯遠察覺出她的猶豫,在電話里問她:“怎麼了?不方便嗎?”
“嗯...有一點不太方便。”周言支吾著回答。
“那沒事,我把它放到寵物寄養的店裡也可以。”
“不行!”聽到徐斯遠這麼說,周言急了,“放到店裡,萬一他們沒照顧好它怎麼辦?”
徐斯遠輕笑一聲,“現在的服務很好,他們都很專業,不會有事的。”
奈何周言就是不同意,她讓徐斯遠先別送去寄養店,晚上等她的消息。
掛斷電話後,坐在副駕駛的任素萍問她:“言言,什麼事情啊?我好像還聽到你說什麼寵物寄養?”
“哦,是這樣。”周言組織了下語言,跟任素萍解釋,“我一個朋友要出差,他的貓沒人管,想讓我幫他照看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