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徐斯遠為了幫周言緩解疼痛,百度了很多這方面的常識,又去網站看了兩部女性向的片子研究。
那一次他們前戲做了好久。
徐斯遠根據片子裡學到的,用手,用嘴,用舌頭,等周言有感覺了才慢慢地一點點進去。
聽到她喋喋不休地提起以前的事情,徐斯遠有點窘迫。
此刻他們已經重新洗過澡,周言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故意附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下一秒,徐斯遠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
兩人玩鬧的時候,外頭門鈴聲響起來。
這個點了,會是誰啊...
周言還在愣神,徐斯遠已經起身出去開門了。
“怎麼才開門啊?言言,我找你有...”
門徹底打開後,唐濟洲要說的話全部卡在喉嚨里,他睜大了眼睛跟徐斯遠面面相覷。
“你怎麼在這兒?”唐濟洲率先反應過來,沒好氣地出聲問道。
徐斯遠接下來的話儼然一副家屬語氣,“我在這裡不奇怪,倒是你,三更半夜出現在這裡才不正常吧。”
“我出現在這裡不正常?”唐濟洲快氣炸了,“姓徐的你瘋了?我跟言言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玩泥巴呢!”
“是嗎?”徐斯遠尾音上揚,輕飄飄地反問道:“那怎麼現在是你站在門外,而我站在裡面呢?”就這一句話把唐濟洲心頭的火燒得更旺了些。
“我沒空跟你廢話!”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問:“言言呢?”
“她衣服髒了,在臥室換衣服。”
好嘛!如果說前面那幾句拌嘴的話是小兒科,那麼現在這句話的殺傷力就是最強炸藥。
唐濟洲眼見他登堂入室,又是一副穩坐正宮的囂張模樣,捏緊的拳頭仿佛下一秒就會落在他臉上。
“你進不進來?不進來我關門了。”
唐濟洲氣急,再次沖他大吼,“我憑什麼不進來!”
說罷,他徑直走進來。
進來的時候,右肩還故意用力地撞在了徐斯遠肩上,不巧的是,這個動作剛好被從臥室出來的周言看到。
“唐濟洲?”周言驚訝開口。
沒等唐濟洲說話,徐斯遠卻突然捂住胃,躬下了身,他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周言一下急了,趕緊跑過去扶住他,“怎麼了?你又難受了是不是?”
徐斯遠搖了搖頭,神情痛苦,低頭不語。
周言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轉頭瞪著唐濟洲,“你剛才幹嘛用力撞他!他有胃炎,那會兒吃了藥才好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