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見著愛君,語重心長的說:“小姑娘,不要輕易離家出走。你表哥找你不容易,玩夠了就跟表哥回家。”
“聽到沒有”,之輝板起臉,一本正經教訓,“我跑來這裡多不容易,一個晚上沒睡覺,就怕你出點事怎麼和你爸媽交代。”
愛君靜靜看他表演,不說話。
師傅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別罵了,她也該學點教訓。你趕緊上去你表妹房間睡一下。沒事,有我看著門,大年初一不會有警察來查房。前台小何大概要中午才來,他來了我再喊你。“
之輝謝過他老李家本家後,提起行李包跟在愛君後面,大搖大擺走上三樓,走入最盡頭的房間。
門一關,行李包往床的方向丟過去,行李包不偏不倚落在椅子上,他把愛君抵在牆上,激烈吻下來。愛君被他困在臂彎間不得動彈。
唇齒交戰,她從來都是敗將,不一會就雙手無力,圈著他的脖子,渾身發軟。
他察覺到懷中人漸漸激動,便著手拉下她衣服拉鏈,她則鬆開他牛仔褲的紐扣,舌頭仍在彼此嘴裡糾纏,密不可分。
衣服從門口到床邊撒一地。
關鍵時刻,愛君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喘著氣,用極大的忍耐說:“不行,這裡沒有保險套。”
“我有”,他著急扯過行李包,從裡面的暗格掏出一盒。
愛君嬌嗔笑他,“老謀深算”。媚眼如絲。
“你註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一個挺身直入,兩聲深深的滿足。第一波又深又重,又急又快。
他拉過被子,遮住兩人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平緩呼吸。
“表哥,你剛才那樣對表妹,是極其不道德的,有違三綱倫常的。”
“那表妹你以後乖點,別到處亂跑,不然表哥不擔保下次會不會有罪孽更深重的行為。”
他刮刮她的鼻子,再朝她笑起來彎彎的眼眸輕輕印上一吻。她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他愛極了她在懷裡像只柔順的小野貓。
愛君說:“睡吧。黑眼圈好明顯。”,她調整姿勢,翻過身,背對他,他則從後面攬著,手搭在她的腰上。這是兩人最習慣的睡前姿勢。他很快進入無夢的睡眠。
聽著他均勻有力的呼吸聲,她輕輕移開他的手,一件一件拾起地上的衣服,到浴室簡單清洗一番身子。
從浴室出來,看他一眼,他沒有受到打擾,還在睡。愛君悄聲開了門,關上門出去。
路過門衛室,老李師傅抬頭和她對望,說:"你不會趁你表哥睡覺偷跑出去吧?"
愛君啞口,不知道是該入戲還是該出戲,想了想,擺出一副回頭是岸的悔改樣,低下頭說:"沒有,剛才我表哥狠狠教訓我一頓,我真的知錯了。出去買個早餐給他賠不是。"
"這還差不多。"
中午,貴香的堂哥來上班,之輝出示身份證辦了一間房,在愛君的隔壁。
下午,之輝開車到一處熱鬧的公園附近。兩人手牽手,在陌生的城市溜達,遇到好玩的事情,停下來參與一腳,遇到不錯的小吃店,只買一份,互相餵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