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說:來啊,來追啊!
村民走近,看到黃母臉色蒼白,嘴唇出血,好奇問道:「大嫂子,你咋搞成這樣?」
黃母沒有回答,而是指著跑開的大黃:「你……知道那隻狗是……是哪家的嗎?」
下嘴唇腫的老高,一張嘴就流口水,說話口齒不清。
村民怪異地看著她:「不知道,我們屯子裡沒有狗。」
看著消失的大黃,黃母眸底划過一抹惡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婦很熟,找她賠錢去。
「老三……老三媳婦,你養的狗咬傷了我,快賠錢。」就算那隻狗不是老三媳婦養的,她也要賴上她。
黃玲剛跟夏思月道完歉,就聽到這句,差點原地死去。
她紅著眼眶,走出灶房,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親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
追了大黃一路,摔了半顆牙齒,連狗毛都沒碰到一根,黃母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泄。
黃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氣筒。
黃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黃玲臉上:「老娘傷成這樣,你一句關心話都沒有,還朝老娘大吼大叫。」
這句話說的很利索,一點也不漏風。
黃玲臉上多了五個手指印,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明明是你亂冤枉人。」
聲音里有著掩飾不住的諷刺跟悲哀。
她這個娘,為了訛錢,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的出來。
夏思月覺得這個大嫂還不錯,在那樣扭曲的家庭里長大,沒有長歪,已經是萬幸了。
不過她大兒子濤濤在她的溺愛下,長大後,跟她娘家弟弟一樣,好吃懶做,遊手好閒,最後還進了監獄。
夏思月收回思緒,目光落到黃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黃只是叫了幾聲,又沒咬你,找我賠什麼!」
她看上去就那麼好欺負?
黃母指著自己腫起的下嘴唇:「我的傷,是那隻狗害的。」
夏思月冷聲一笑,眼裡蓄滿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穩,摔到地上,把嘴磕了,關我什麼事?
我可不是你閨女,任你打任你罵,惹火了我,我就讓我男人揍死你兒子。 」
兒子是黃母的逆鱗,誰欺負她兒子,她就跟誰拼命。
這句話讓黃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變成紅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黃玲眼見情況不妙,跑過來擋在兩人中間,一耳光打在她臉上,左右對稱了。
黃母怒瞪著黃玲,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短命鬼,吃裡扒外的賤皮子。
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生出來就該把你掐死!」
黃玲對這些話已經免疫了,她內心毫無波瀾。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會把你家攪得雞飛狗跳。」
黃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渾身一僵,臉扭曲了一下。
那傢伙沒入伍之前,就打遍無敵手,屯子裡的小伙子幾乎全被他禍害過,在隊裡練了幾年,只怕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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