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嚇成那樣,不適合做運動。
夏思月翻身而上,抬起霍言的下巴,囂張道:「男人,你是什麼意思?」
霍言好笑地看著夏思月,張嘴正要說話,哪知她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將他口中的話全壓了回去。
女人舉手投足間儘是魅惑風情,勾人的杏眸媚眼如絲,眼角上挑,帶著壞壞的味道。
原來女人邪肆起來,也可以如此的勾魂攝魄,撩人心魂。
夏思月勾勾嘴角,邪魅一笑,香嫩的紅唇在男人的耳垂處肆意撩撥。
淡淡香味的氣息噴灑在男人耳邊,他耳根一下子就紅了。
夜色朦朧,一室旖旎。
……
第二天。
夏思月跟霍言一起去了鎮上。
兩人先去派出所做筆錄。
王大剛很佩服夏思月的勇氣:「你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單槍匹馬孤軍奮戰。」
夏思月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要是知道,她跟殺人犯在一起,肯定不會跟她走。」
王大剛信了十分。
畢竟夏思月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聽夏斌說,他們趕到的時候,夏思月都嚇哭了。
做完筆錄從派出所出來,夏思月看到陳愛軍跟一個公安正說著什麼。
他面色難看,因沒睡好的緣故,眼裡布滿血絲。
「我是她對象,我有權利帶走她的屍體。」
陳愛軍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的嘶吼。
「如果你是她對象,你可以找幾個證人來,只要他們證明,你們的關係,我二話不說,就把屍體給你。」
陳愛軍噎住。
他們是偷偷戀愛,根本沒人知道他們在一起。
公安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沒戲。
「年輕人,重情是好事,但這事晦氣,一般人不會沾染。」
誰會帶一具屍體回去?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陳愛軍失魂落魄地離開派出所。
他是走路回黃官屯的,走走停停,花了四五個小時。
一到村口,頭一栽,人就倒在地上。
屯子裡的啞巴將他拖回去。
對他上下其手。
昏迷中的陳愛軍感覺身上有一雙手在作亂。
他困難地睜開眼睛,看到啞巴正色眯眯地盯著自己。
「啊——」陳愛軍嚇得發出慘叫:「你,你想幹什麼?」
啞巴傻傻一笑,手用力一扯,將他的衣服撕成兩半。
陳愛軍看到撲過來的老男人,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別,別……」
啞巴才不管那麼多,他撲過去,對著陳愛軍就是一頓亂啃。
陳愛軍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閉上眼睛,流下恥辱的淚。
……
另一邊。
夏思月從鎮上回來,經過公社,看到廣告欄貼著公告。
她走過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