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塞著布,四肢被綁著。
啞巴將陳愛軍身上的布拿開,撲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興奮的時候,還會咬陳愛軍。
「啊啊啊……」痛不欲生的聲音在地下室響起,陳愛軍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不知過了多久,啞巴才從地下室出來。
他眼裡閃著幽幽的光,像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狼。
他不是天生啞巴,而是被後娘毒啞的。
他爹死了後,那個心腸毒辣的後娘經常對他做羞恥的事。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某天,他終於忍不住了,設計後娘死在她的野男人身上。
經過這麼多事,他不相信任何人,但夏思月卻成了例外。
在他快要病死的時候,是夏思月給了他藥,救了他一命,所以他一直記得她的好。
他好幾次看到陳愛軍對夏思月大呼小叫。
心裡氣不過,想幫夏思月教訓那個臭男人,但一直苦於沒機會。
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個男人!
陳愛軍做夢也沒想到,他如今的遭遇是他自己惹下的禍根。
……
「兩天了,怎麼還沒找到?」村長一張老臉布滿烏雲。
王毅忐忑不安地看著村長:「村長,你說他會不會遭遇不測了?」
村長狠狠吸了一口旱菸,然後又長長吐出一道白煙:「這還用問嗎?出門沒有介紹信,是走不了多遠的!」
王毅心一緊:「那怎麼辦?」
村長輕嘆一口氣:「已經報案了,希望公安能找到。」
晚上。
空中一片漆黑。
啞巴走進地下室,慢悠悠地來到陳愛軍面前。
手裡的鞭子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打在他身上。
「啊啊……」 鬼哭狼嚎在地下室久久迴蕩著。
使用完鞭子,啞巴又換著花樣折磨他。
陳愛軍傷痕累累,精神近乎崩潰。
「嗚嗚……」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啞巴打累了,在板凳上坐了一會,又舉起粗壯的棍子,一下一下打在陳愛軍身上。
「啊——」陳愛軍痛暈過去。
啞巴連續打了好幾下,直到陳愛軍的脊椎骨斷了,他才解氣。
地下室密封性很好,聲音不會傳出去。
這一晚。
啞巴很忙。
他折磨完陳愛軍,又連夜將人送走。
次日一早。
王大剛匆匆來到黃官屯:「霍言,你知道村長家住哪嗎?」
霍言轉頭看了下追著雞玩的大黃:「大黃,帶他去找村長。」
今天是出成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