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叉著腰走過來,將驚險的一幕告訴她。
末了,還特意叮囑她:「你兒子這個年齡,正是調皮的時候,要時時刻刻盯著,不然眨眼功夫就不見人了。」
少女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幸好沒事,否則這一輩子都會在懺悔和內疚中度過。
雖然嚇得心驚肉跳,但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他是我侄子。」
大嬸嚴肅說道:「侄子更要看牢,萬一把他弄丟了,你賠得起嗎?」
少女:「……」
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老人家看到生產隊的水牛像死魚一樣趴在地上,跌跌撞撞走近水牛,一屁股坐在地上,老淚縱橫,忍不住地哭嚎了起來。
「這是生產隊的牛,它要是死了,我哪賠得起!嗚嗚嗚……」
「老牛最近吃不下,我今天特意帶它來看獸醫!我不知道它會發瘋!嗚嗚嗚……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帶來它看獸醫了……」
老人家一頭白髮,大冬天的,穿著破了洞的草鞋。
身上的棉襖補了一層又一層,洗得看不清原來的顏色。
路人聽到他的嚎聲,心裡湧出一股心酸。
老人家也不容易!
夏思月走過去,說了下水牛的狀況:「老人家,水牛沒事,它只是累了,休息一會就會站起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水牛是什麼情況,但大黃說它沒事,肯定不會有事。
這話一落下,老人家倏地抬頭,渾濁的眼睛浮現出激動的神采:「真的?」
夏思月重重點頭:「我騙你沒用,不過,水牛身上長了幾個紅疙瘩,你得去找獸醫看一下。」
老人家站起身,顫抖問道:「閨女,你是獸醫?」
「我不是。」夏思月搖頭。
路人對夏思月的話半信半疑,反正也沒什麼事,乾脆等水牛站起來再走。
五分鐘後,水牛睜開眼睛,哞哞叫了幾聲。
老人家看到水牛沒死,激動地都不知道要幹嘛了。
片刻後,他來到霍言面前,對他深深鞠躬:「同志,謝謝你!」
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水牛肯定會傷更多人。
大嬸也過來道謝。
流氓先生抓了抓頭髮,看霍言的眼神帶著光:「同志,謝謝你,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這條命就要搭在這裡了。」
霍言神色淡淡,薄唇上揚:「你耍流氓了?」
流氓先生一愣,又立刻搖頭否認:「沒,沒有,我喜歡她,想跟她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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