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二告訴夏思月兩口子,車還沒碰到對方,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說是他撞的。
夏思月看了下霍言:「你上。」
霍言犀利地掃向女人,冷冷問道:「他說的話,是不是屬實?」
女人當然不會承認,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哽咽說道:「不是,沒說謊。」
霍言眼底掀起一翻暗涌,薄唇上揚:「車禍是剛剛發生的,但你膝蓋上的血已經乾涸了,由此可見,你的傷不是剛剛碰到的。
你亂冤枉人是要坐牢的。」
這年頭,名聲比生命都重要,女人一聽要坐牢,立馬從霍言的美色中清醒過來,她站起身就要逃,卻被夏思月攔住:「你要去哪?」
對上夏思月,女人莫名地感覺到自己要比對方矮一截,她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我不要你們賠了,難道你還想打人不成?」
甜甜指著女人,軟糯糯地大喊:「壞蛋,壞蛋……」
大黃也朝女人汪了幾聲。
女人看著虎視眈眈的大黃,嚇得臉色一白,轉身拔腿就跑。
那速度一點也不像膝蓋受傷的人能有的速度。
霍老二長見識了:「她有手有腳,幹嘛要碰瓷?」
夏思月歪頭看著霍言:「要追嗎?」
大黃也汪了一聲。
霍言搖頭:「馬上要年關了,派出所忙的很,沒時間處理這種小事。」
說完,又看向霍老二:「你來這裡幹嘛?」
郵局是寄東西的地方。
親人都來京都了,家裡又沒人,不需要寄東西。
霍老二心虛地看了眼霍言。
他就是想向屯子裡的人炫耀一下在京都的生活,沒想到被老三逮了個正著。
「我,我到處走走。」
不能說實話,不然老三會說他幼稚。
霍言用不相信的眼神盯著霍老二:「說實話!」
霍老二雖然是哥哥,但霍言是上過戰場殺過敵人的,身上有一股殺伐之氣。
稍稍外露一下,霍老二就嚇到了,他紅著臉,小聲說道:「就,就給屯裡的朋友寄了幾封信。」
霍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甚至還哦了一聲:「你是想炫耀。」
聽上去是問句,其實是肯定。
霍老二尷尬地摳指甲:「很多人一輩子都沒來過京都,我,我就寫幾封信跟他們說一下京都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