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眼裡冒著熊熊怒火,咬牙切齒道:「放開我!」
夏思月拿出手銬,銬住男人的手:「跟我走一趟。」
當初第一眼看到夏思月的警服時,以為是買的,根本沒想到夏思月會是警察。
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夏思月那張精緻又絕美的臉,不太像警察。
此刻看到手銬,才知道她是警察:「同志,同志,我要報案。」
夏思月轉頭看向女人:「你是當事人,你也要跟我走一趟。」
來到派出所,夏思月坐在男人對面,拿起本子做筆錄:「叫什麼名字?多大?是幹什麼工作的?」
男人到底是怕坐牢,老實回答著:「我叫王進,二十二歲,在酒廠上班。」
夏思月又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
男人都一一回答,態度還算可以。
審訊完男人,又去審訊女人。
女人想起男人的自私,眼底划過一抹堅定:「警察同志,我要報案。」
夏思月點頭:「嗯,像你們這種情況,是可以報案的,至於他最後會怎樣,還是要看情節嚴不嚴重。」
審訊完,女人才離開派出所。
男人是過錯方,暫時出不去。
回到家。
甜甜開心地撲向夏思月:「媽媽,天都快黑了,你怎麼才回來?奶奶說太晚回來,容易遇到混混。」
夏思月揉了揉甜甜毛絨絨的頭髮:「以你媽的身手,混混肯定不是對手。」
甜甜仰頭看著夏思月:「不能掉以輕心。」
看著小大人模樣的甜甜,夏思月嘴角抽了抽,將身後的霍言拉出來:「你爸回來了,怎麼不喊爸爸?」
甜甜瞥了下霍言,又收回目光:「早喊過了,我們都這麼親了,太客套不太好,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
看著越來越伶牙俐齒的閨女,夏思月有些頭疼:「這是禮貌,不能這樣子。」
甜甜撇了撇嘴鬆開夏思月的大腿,又衝到霍言面前抱住他的腿,笑嘻嘻地看著他:「爸爸,這次回來玩幾天?」
霍言捏了捏甜甜愈發圓的臉:「一個星期左右。」
甜甜一臉嫌棄:「太少了。我們這麼久才見面,才一個星期,你領導太小氣了。
爸爸幹掉你領導,當人上人,這樣就能自己做主了。」
霍言臉一黑:「小丫頭,膽子不小啊!」
小丫頭沒聽出霍言的言外之意,以為他在夸自己,還暗暗自喜,開心到跳起:「我不僅膽子大還貪。」
霍言彈了下她的額頭:「以後不許說這種話。」
若別人聽到,還以為是大人教她這麼說的。
小丫頭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滿:「為什麼?我又沒說錯。」
霍言舉起小丫頭:「你只要記住,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