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走運。
如果她動手的話,就不單單是挨訓挨鞭子的事兒了,她會直接叫他關節犯疼,好幾天連路都走不動!
秦建見狀,也只好收回了拳頭,氣到:「是這三個小雜種先動手打我兒子……唔!」
話音未落,一顆小石子精準地打到了秦建的啞門穴位置。
「唔!」秦建吃痛,趕緊抬手捂住後頸,氣得罵道: 「誰打我!」
然而,大家都只看到他的嘴巴在動,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秦建震驚駭然到了極點,驚恐地看向四周的人!
小石子速度很快,即便是袁巡,也沒能看出究竟是誰打出來的,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朝著沈風荷斜了一眼。
在場的人中,估計也就沈風荷能有這個身手了。
沈風荷不動聲色,小石頭頂多讓他失語幾個時辰而已。
如果不是銀針回收麻煩,她就直接用銀針刺進他啞門穴里,直接讓他上十天半個月的了。
嘴裡不乾不淨的東西,沒資格說話。
袁巡雖然猜出應該是沈風荷,但他自然也不會揭發她。
說到底,他們一開始雖然沒幹涉,但也都看在眼裡,這次也是秦家人自己上趕著找揍的。
純粹活該。
「秦建,我發現你們家還真是無理攪三分啊。你當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嗎?這次分明就是你們家小孩子突然跑過來把人家小傢伙給推倒的,人家打回去不是正常嗎?怎麼,就許你們打人,不許別人打你們啊?」
秦建眼睛圓瞪著,想強詞奪理,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錢秋雲和李桂華兩個女人見了官差先心虛了幾分,更加不敢說話了。
這時,秦歡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娘,哥哥嫂嫂,官爺的話有道理,這次確實是子明先欺負了人家,你們不要無理取鬧了。」
沈風荷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這秦歡歡什麼時候變性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怕是又憋著什麼壞水呢!
秦歡歡說著,轉頭看了沈風荷一眼,然後又看向剛剛沈一川被秦子明推了一把,掉在地上的水囊,拾了起來,說道:「這水也灑了,我去小河邊把水裝滿,就當是替子明賠罪了。」
沈風荷立刻淡淡地道:「不必了。」
秦歡歡哪裡肯放棄,哀哀地說道:「風荷,上次我……我摔倒的事情,我後來想了想,可能的確是我冤枉了你,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著咱們一路上流放,何必弄得水深火熱的呢?以前我有種種不是,請你寬宏大量,原諒我吧……」
沈風荷冷笑:「你不必裝出一副受了多少委屈的樣子,怎麼?我如果不原諒,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小氣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