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到沈風荷,都甚是焦急。
吳大娘子急道:「沈小娘子,我的身體一點都沒覺得不舒服,想必是沒事的。你還是先救救我家老吳和兩個兒子吧!他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我們家可就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說著,不由得抬起衣袖擦起了眼淚。
楊大娘子也帶著哭腔道:「沈小娘子,我家保宗這一向也幫了你家不少的忙,跑了不少的腿,你看在咱們兩家的交情的份上,也一定要救救他啊!」
沈風荷低聲寬慰兩人,道:「吳大娘,楊大娘,你們先別急。我給你們把脈,就是為了找出村長和楊大哥他們突然不適的原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他們的。」
說著,她很快給兩人把了脈。
兩人的脈象一切正常,並沒有中毒的痕跡。
沈風荷眼眸微微眯了眯。
和她預料的差不多。之所以還有多此一舉地再把脈確認一下,也是怕她們或許也中了毒,但因為男人和女人的體質問題,所以還未曾發作而已。
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已經被排除了。
秦夢月焦急地問道:「風荷,怎麼樣?」
沈風荷搖了搖頭,道:「吳大娘和楊大娘的身體都沒事。」
吳大娘和楊大娘聽了,不由得急了:「沈小娘子,我們剛剛就說了我們沒事,有事的是我家男人和兒子啊。秦大娘子剛剛還說不讓我們亂鬧浪費時間,若是晚了……」
沈風荷鎮靜地道:「吳大娘,楊大娘,我知道大家心裡都有疑惑,會不會是今晚宴席上的飯菜出了問題,所以大家才會變成那樣。但宴席上的飯菜,無論是外間的男客們,還是內間的女客們,都是一樣的,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只有男人們身體不適,女眷卻都好好的?」
這話一出。吳大娘和楊大娘都不由得怔了一下:「難不成……不是酒菜的緣故?」
正說著的時候,袁旭走進來匯報導:「少爺,少夫人,全村身體不適的男人都已經抬過來,現在安置再後院的廂房裡。」
沈風荷吩咐道:「雲管家,你可否立刻派人去採集其中一人的血液過來?另外讓人將廚房已經調好的皂莢水餵給大傢伙喝,多餵一些無妨,最好每個人都能塗上三五回!」
袁旭聽了立刻答應了一聲去了。
沈風荷轉過頭來看向蕭雲朔:「殿……咳咳,適才宴席上,男客和女客這邊所上的酒菜……」
當著外人的面,她一時之間和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雲朔,要讓她叫夫君,或者什麼我家男人,她要尷尬死……
蕭雲朔不等她說完,卻已經猜中了她心中所想,接著她的話說下去:「可有什麼不同?」
沈風荷點了點頭。
蕭雲朔道:「飯菜都是一致的,並無不同。只不過飲用的酒卻不同。男客飲用的都是辛辣的高粱酒,女客則是特特從江南運來的比較溫和的花雕酒。我已經派人去將今晚的酒罈子無論喝乾的還是沒有喝的,都收集好了。」
沈風荷甚是欣慰。
不得不說,有一個聰明的隊友,幹活都能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