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眼睛一閃,對杜若說:「我請杜小友來,只是想當面道謝,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杜小友幫了我的大忙,也算是了卻我的一樁心事,陳某十分感激,不當面道謝,我心裡不安。今天你們兩個都留下來吃飯,也陪陪我這個糟老頭子。」
他對李安澤道:「你國昌大哥就在書房裡,昨天還說呢,他新得了一tຊ幅畫,要找你一起品鑑品鑑,你過去看看,我跟杜小友,去外面草坪走走。」
李安澤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剛剛說杜若是他的朋友,就是護著杜若的意思,現在陳叔叔還把他支開,讓他有些意外。
杜若沖李安澤使了個眼神,讓他安心去書房,自己沒事的。
這光天化日的,人家能把她怎麼樣?
李安澤笑著說道:「我也有些日子沒見國昌大哥,正好去書房看看,那你們先聊著?」
陳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臭小子,對我都不放心了?我還能把你的朋友吃了不成?」
李安澤笑著上樓去了。
陳老的話語中帶著深意:「杜小友,我們去花園走走?」
杜若似乎什麼都沒察覺,她微笑著看了一眼窗外:「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我陪您出去走走。」
兩個人一路出了房門,從玻璃花房繞到花園裡,在草坪上的木椅上落座,陳老望著天邊:「一晃了幾十年過去了,事事變遷,你奶奶還好嗎?」
「我姓杜,我媽媽姓白。」
「哦,那是你外婆了?她身體怎麼樣?她一向是個好強的女人,大概一輩子都不願意提起我吧。」
「我跟她不熟,我家的事比較複雜,我不但跟我外婆不熟,跟我媽媽白女士也不熟。」杜若聲音平靜,語氣里沒有半分的情緒,好像說的都是別人的事。
陳老猛的回頭望向杜若,眼神里都是詫異,他以為杜若送那塊鳳佩給他,是想為親人討一個公道,原來不是?
「您大概是誤會了,我上個月剛剛雕刻了另一塊鳳佩,有人跟您一樣,十分思念鳳佩的主人,碰巧我跟鳳佩的主人有過一面之緣,那塊玉佩就在我的手裡,所以……」
陳老驚訝的站起來:「你,你見過她了?她還好嗎?」
「挺好的,一間茅草屋,半碗涼水,家徒四壁,看來過得不錯。」
陳老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激動的好像隨時都要暈過去,非常神奇的,令杜若想起了她的親媽,讓她不得不感嘆,這基因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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