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剛睡過一會兒,已經醒了。」
邢彭傑說,許沐子離開後不久,他們也沒再繼續喝了。
大家酒量都沒有特別好,大部分人都回房間睡覺去了。
「也是邪門,我還覺得自己算能喝的呢,哇,剛剛簡直頭疼到要爆炸。幸虧夏夏那里有解酒藥,救了我一命。」
說到解酒藥,邢彭傑敏感地察覺到許沐子臉色有變化,還以為是不喜歡他提到其他女生,有些自喜地撓了撓後腦勺:「那個......我的意思是,剛才你是不是也因為不舒服才先走的?要不要也喝點醒酒藥?」
許沐子搖頭,說自己已經喝過了。
醉酒後總覺得頭腦不夠清晰,又很渴,打算下樓去找點其他飲品喝。
邢彭傑說:「那正好,我也下樓,一起唄。」
走廊里傳來門響,許沐子順著聲音看去,鄧昀正開門往外走。
她視線在他身上等了兩秒。
鄧昀掃過她,沒有要刻意打招呼的意思,只對著他們這個方向略一頷首。
於是許沐子也沒說話,跟著邢彭傑並排往電梯間方向走,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以為鄧昀另有去處,沒想到他也往電梯間這邊來了。
邢彭傑是個外向的熱心腸,擋著電梯門:「快走兩步。」
鄧昀走進電梯:「謝謝。」
「嗐,客氣什麼。」
三個人站在電梯裡,氣氛詭異。
許沐子不自然地用指腹蹭了蹭耳後,總覺得癢得奇怪,對著電梯裡的鏡面壁看,發現自己被蚊子咬過。
許沐子對蚊子毒液輕微過敏,別人被叮咬,可能癢幾天,消腫就好了。
她被叮咬過的地方會有皮下出血,迅速發展成紫紅色,像被人下狠手擰過的淤傷,也像吻痕......
皮膚顏色已經開始變深,她偏著頭查看,在鏡面里和鄧昀目光相撞。
他們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
很多話好像有其他人在場,就會變得無從說起。多一個人存在,就能封緘掉所有話題的可能性。
邢彭傑似乎察覺到微妙,從電梯裡走出來也不斷拉著許沐子聊天。
「我剛才去洗衣房看過,你的衣服還沒烘乾結束呢,時間真夠長的。」
許沐子摸著耳後:「你急用烘乾機嗎?」
邢彭傑說:「不是啊,我是幫你看的,想著給你拿回去來著。」
許沐子說:「謝謝。」
這聲「謝謝」,似乎和兩三分鐘前的另一聲,語氣如出一轍?
邢彭傑茫然地看了眼身後,鄧昀停在前台和夏夏說話。
「對了許沐子,聽說你之前撿流浪貓回來,是打算去漿果園來著。這會兒雨小了很多,我們也有幾個人也想去走走,你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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