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里人放煙花爆竹,問她要不要試試自己點燃引線,她都會後退到三米外的地方去。
在酒店兼職鋼琴師,她遇見過一個相貌算不錯的男人。
男人把房卡插在一束鮮花里,放在她身旁。
許沐子不覺得刺激,也完全沒有興趣,結束兼職後,把鮮花和房卡一同丟進酒店大堂的垃圾桶。
和鄧昀在一起不一樣。
他在那邊沉默地緩和情緒,她這邊卻又騰起些勇敢。好像喜歡一個人,身體會更先知道,會期待著更多接觸。
剛才緊張成那樣,許沐子心有不甘。
她自己拿了主意,慢吞吞下床,往冰箱那邊摸索著走過去。
鄧昀問:「想找什麼?」
「我們去采蘑菇時,你喝過紅酒吧?」
「你想喝?」
「嗯,酒還有嗎?」
紅酒還剩半瓶。
許沐子不講究口感,也不介意自己牛嚼牡丹,連品牌年份都沒仔細看過,拔掉瓶塞,找了個大玻璃杯給自己倒滿。
黑暗裡看不清,差點滿溢撒出來。
她小心地湊近,沿著玻璃杯沿抿了兩口。
本來想要問鄧昀喝不喝,房間裡的落地燈卻忽然亮起來。
空調「嘀」一身,恢復工作。
摸黑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恢復電力,隔著門板都能聽見外面其他住客們鬼叫著的歡呼聲,快趕上以前長輩們聚會喝酒的場面了。
許沐子在光亮里興沖沖轉頭。
她臉頰還鋪著一層沒完全消退的晚霞色,舉著紅酒瓶,唇縫上沾著紅酒。
唇紅齒白,對著鄧昀笑:「鄧昀,來電了!」
落地燈的角度剛好是偏向床那邊的,鄧昀被晃得眯了下眼睛。
他起身,去調整燈光。
路過她身邊,他揉一下她的頭髮,眼裡都是溫和的無奈:「都說了別勾我,還衝我樂呢?」
許沐子在心裡高高興興地想:
沒準兒等她喝完酒,她又行了呢?
她把酒杯端到床頭,趴在床上催促鄧昀給手機充電。
鄧昀發給許沐子的幾張照片,有偷拿走果盤裡水果的松鼠,有落在野莓上的蜻蜓,也有頂著露珠的鈴蘭......
這拍得也太好了,能當宣傳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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