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自己動手,我喊我家雞啄的。」
「……」
他實在受不了,拉著人往邊上挪:「你也不怕長針眼。」
姜時也很無奈,剛剛她在查看有沒有人在借命,就遇到了這荒謬的一幕。
只是離開前,她視線往病房那方向看了幾眼,尤其是重症那塊,或許那邊有她想要的答案。
「石九村那中毒的現在已經死了五個,小時有什麼看法?」
「沒有,我又沒天眼。」
唐建明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時今天對這個村子的人興致缺缺,寧可看人自己割痔也不過問案子。
「局長,查出來了,石九村的同志全部中了毒蓖麻的毒,死去的五人份量太深,送來已經呼吸抑制,很快就走了。」
「石九村有酒席?」
「酒席也就過年的時候有,現在沒有。」
順子的匯報讓唐建明眉頭緊鎖,扭頭看向姜時,她正吃著米糕。
怪,太怪了。
隔天一早,她又被拽著去了醫院。
「有人醒了,你……」
「我去問知青。」
丟下這句話,她就徑直朝著病房走去,把身後準備說教的唐建明給整懵了。
「又…又好了?」
走到病房門口,姜時停頓了一下,才敲了敲房門。
裡面的人看到進來的是一名女同志時,還都愣了愣。
「你們好,我是公安局的姜時同志,我來看看你們有什麼需要的。」
「你不問我們點什麼嗎?」
說話的這名知青,一臉膽怯,整個臉都埋在了被子裡,就露出一雙眼睛打量著她。
其他幾人,臉上雖緊張,可眼神里更多的是警惕。
只是一個個瘦如枯骨,與她剛來這世界的情況沒差多少。
姜時不答反問道:「你們找過知青辦的人嗎?」
六人聞言眼神里苦澀跟絕望交織:「我們壓根出不了石九村。」
「你們覺得公社有人知道你們的情況嗎?」
現場靜的可怕,她們被這話嚇得屏住了呼吸,心跳聲砰砰直跳,在這靜謐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你…你在胡說什麼。」
姜時點點頭,自顧自的說道:「看來,你們覺得公社有人知道。」
「你這個同志怎麼回事,怎麼老是自說自話。」
「在那樣的情況下,保持警惕心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