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頌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這是輕功鳥踏飛燕?還是輕功水上漂?
姜時站在橋對岸好一會,發現他都沒反應,對著他大喊:「你是不是不行,那我來背你?」
「...不用,你在那站著,我很快過來。」
陳頌很是鬱悶,自己在她面前,好像真的沒啥用。
要是姜時知道,肯定會搖頭:不會,你會做飯。
陳·廚娘·頌木著通過木橋已經是一刻鐘以後了,姜時手中已經有不少大白兔奶糖的糖紙了。
「吃這個,不要吃糖了。」
他連忙從身後背著的包里掏出兩個蘋果塞給她,怎麼都不讓她吃奶糖了。
姜時接過後擦了擦就大口咬了下去。
之後的一路,都伴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
陳頌從身上拿出軍用水壺遞給她:「小時,喝這個。」
姜時狐疑的接過喝了一口:「麥乳精?」
「嗯,這比糖好一點。」
上次走的匆忙,只能讓孔順的警衛員臨時去採購,之後要出門,他就會隨身背一個水壺,裡面裝的是沖泡好的麥乳精。
姜時看了他一眼,輕咬下唇:「你的工資,怕全給我買吃的了。」
「你是我申請調到北城的,我得看著你。」
吃的喝的都不重要,她好就夠了。
姜時把水壺掛在身上,心裡悶悶地,好半晌才問道:「下次上面給我的津貼補助你拿著吧。」
「不用,我有錢,我現在每個月給爺爺五塊錢就可以了。」
「以前呢?」
「給他十塊錢,給爺爺十塊,其他留著。」
「你爺爺...」
「我知道他是疼我的,但是更疼自己的兒子,如果我跟他有衝突,他會讓我算了,但是我受傷,在外或者出了什麼事情,他就會幫我。」
「我還挺想知道你上次說的那個道醫的。」
「我幫你打聽了,他回北城了,但是閉門不見,完事後,我帶你去拜訪一下。」
「行,醫院那邊還有何適有消息嗎?」
「沒有,我懷疑會不會離開北城了,還有何適...其實我不知道,不太關注。」
陳頌怕她多想,連忙解釋。
「她有點不對勁,在你面前跟你不在,挺不一樣的。」
「額...」
陳頌想說很多人都如此,可想到是她說的,索性閉上了嘴。
「跟你想的不一樣,是她在面前,思緒是模糊的,一葉障目,你是那片葉子。」
「你是說...」
陳頌擰著眉想說什麼,結果發現袁家村就在面前,索性收起了所有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