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
「葉方盛有出息,他炫耀了,別人誇他會教孩子,把他夸的飄飄然,這不,說讓他搭把手,他答應了,他那個三叔公說不給他找麻煩,就想兒子討個有學識的好兒媳,到時候啊,也能光宗耀祖,這不打上葉錦歡的主意了。」
於秀英傻眼了:「他答應了?」
「他不是向來如此,當初葉方盛自願下鄉,可葉家人說他一人下鄉會受苦,他越聽越心疼,就把葉錦歡給一起弄下去了。」
於秀英有點恍惚,她當初知道歡歡下鄉很著急,可沒想到內里會如此。
「姜婉瑜還不算蠢,知道讓葉錦歡死心,只要她堅定,葉家人動不了她,不過相比較而言,葉錦禾更難了。」
不過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直到下了火車,於秀英都悶悶不樂,畢竟那是她唯一的女兒,回到北城就大病了一場。
好在有她的師兄還有善淵在。
葉錦歡得知她生病的緣由,越發的厭惡葉家人,更是打定主意再也不回開市。
倒是葉方盛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可當初因為他,葉錦歡才下的鄉,有些事遲早是要還的。
「你好,我女兒上吊死了,很多人說她是自殺的,但是我不信。」
一對年邁的夫婦互相攙扶著進了公安局。
兩人是來報案的。
三天前,她們的大女兒被人發現吊死在家中,救下的時候已經氣絕身亡,邊上還留有一封遺書。
趙敬田跟孫偉銘對視一眼後問道:「遺書帶來了嗎?」
「帶了帶了!」
老人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顫抖著遞給了趙敬田跟孫偉銘。
打開一看,只有很簡單的一句話:爸媽,對不起,我實在撐不住了,太想他了...
老人發現兩位警察有點不明所以的樣子,耐心的解釋道:「我知道我女兒,她不會為了陸清越自殺的。」
「陸清越?」
「嗯,陸清越是我女兒的大學老師,他們當初相愛了,後來被我跟她母親分開了,男的又被人舉報下了鄉,沒能回來。」
趙敬田跟孫偉銘眉頭一擰,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遺書,紙張下面還能看到有淚痕干透的痕跡:「你女兒很愛他?」
「我想她更多的敬他,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女兒已經嫁給紅旗公社的社長了。」
「???」
愛的人是老師,結果又嫁給公社社長?總覺得關係不太正常。
「我知道你們有疑慮,但是她自殺前兩天剛剛答應過我們,一定跟會向志好好生活。」
「自殺前兩天?」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