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偉銘聽完就站出來道:「我調查過,這個余佳音跟向志結婚是為了陸清越。」
何適忍不住狐疑道:「他跟陸清越認識?」
「是同學。」
他們談話,姜時就順手在兩人關係那一欄寫上了同學兩個字。
「那麼現在繞回本質,三位同志,我看到屍檢報告上說死者指甲有人體組織,是不是表示余佳音死之前努力掙扎,抓傷了兇手?」
「對,但是我們查看過向志的胳膊,沒有疤痕,脖子也沒有。」
趙敬田突然抬頭看向三人:「等等,我好像見過有人胳膊上有傷。」
孫偉銘跟何適異口同聲道:「趙哥/老趙,那人是誰?」
言語裡帶著欣喜,終於有突破了。
「是向志的司機。」
趙敬田想到向志來阻撓挖墳的那天,他從車裡跑下來,司機的袖口是挽起的,注意到他的視線,就把袖子放下來,他只是匆匆一瞥就忘記了,現在聽姜隊提及,才想起來那胳膊上是一道道的抓痕。
「那就帶回來問問吧。」
「是!」
「順便把向志業一起帶回來。」
「這...他比較是公社...」
「沒事,有事陳局抗。」
「行,」
遠在山城的陳頌只覺得脖子有點涼,不過很快就又把注意力移到了儀器上,心裡恨不得馬上找上面審批。
趙敬田跟孫偉銘雖然沒能兩天內破案,但是大方向沒問題,兩人也變得有信心不少,出門的時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向志被帶回來的時候,一臉不屑,睥睨公安局的眾人。
何適拉了拉姜時的衣角,小聲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覺得自己不會被定罪是吧?」
姜時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稍安勿躁,隨後就朝著趙敬田跟孫偉銘道:「你們對李司機問話。」
兩人點頭答應了,心裡卻直嘀咕,這姜隊什麼時候查清司機的資料的。
審訊室里,李司機有點坐立難安,尤其是見到趙敬田進來,忍不住的扯了扯衣服袖子。
「別扯了,我那天看到了。」
李司機身子一僵,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看一下,這人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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