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家被搜刮乾淨,她的東西沒人知道去了哪裡,再怎麼逼問,她只是說全花在同鄉家來。
為此,同鄉把家裡的手錶、衣服,全部丟掉。
他們想留,她就拿出清單,最終連買工作的錢也給還了回去。
「我把她接回去後,他們一家一直盯著我們,我領養的孩子上學都被他們攪和,後來都是我妻子教他們的,直到運動結束,他們就想起我妻子的錢財,就開始鬧。」
自打領養的孩子中有兩個考上大學,他們鬧得更凶。
要不是學校認可他們,說不定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只沒想到自己的體一天比一天差,最近更是被醫生說時日無多。
上個月,妻子出門買菜,被他們撞了一下,摔斷了腿,他們更加堂而皇之的上門。
「我怕我走了之後,我的妻子孩子再也沒了保障,我...我不知道去哪裡求助,直到昨天看到你們在醫院....」
姜時笑眯眯道:「這個案子我們接了。」
「真...真的?」
「我從不說假話。」
「好,謝謝你小同志。」
走到門口時,發現何適更跟二隊的人介紹郁言。
「萌萌,郁言,走,出現場了。」
姜時一聲喊,身後的李霽初一哆嗦:「不是吧,又有命案啊?」
二隊的三人一臉同情的看著新來的郁言。
這傢伙真不走運,一來又有命案。
「老嚴,你們出現場嗎?」
「今天不出,剛結束手頭的案子。」
「好,那車子我們開走了。」
「行。」
林竹君聽著一頭霧水:「同志,我沒說有命案啊。」
李霽初胡亂抹了一把臉:「林同志,你放心,我們這位小時同志,她說有命案,就百分百有命案。」
「啊?那...那死的是誰?」
林竹君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他只是想為妻兒有個保障,沒想到居然還會遇到死人的事情。
「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是姜時賣關子,而是她現在說,沒有證據也沒有說服力。
林竹君家是一套平房,當初被開除後,他就用積蓄買了這套房,平時修修自行車什麼的,好在街道辦的人看他支援過邊疆,還收留了不少兵團小兵的遺孤,給他辦了資質證。
他平時就在家門口支個小攤。
目前是他領養的其中一個孩子在管理,看到他回來,連忙起身:「爸,你去哪裡了?媽可擔心你了。」
「不礙事不礙事,你忙你忙。」
「這些人是....」
看著從車子上下來的六人,他一臉困惑,難道他們的父親認識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了嗎?
「我們是北城公安局的。」
「爸,你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