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群中青年女子,時不時往遊子貴的方向望去,隨後又很快的低下頭,如此反覆。
姜時指著她道:「這是遊子貴的情人,殺凌意初有一方面是因為她。」
「不是,我不是...」
只是不管她如何反駁,還是被帶走問話了。
「兇器啊...我算算啊...等下。」
就在所有人滿頭問號的時候,就看到她手心中憑空出現了一個羅盤,她嘴裡念念有詞,沒一會就看到上面的指針不斷地轉動。
傭人竊竊私語,有害怕的也有驚訝的。
「她是真的大師啊...」
「還能是假的,我剛在廚房看到她一腳踹翻了假山。」
「那你怎麼不出來」
「我有病啊,那可是大師,出來送死啊,還有遊子貴跟阿蘿眉來眼去,阿蘿還指使我們幹活,她偷吃夫人的雪燕好幾次了,我都已經準備去另外一家做傭人了,誰知道夫人....」
說到最後,傭人一個個直嘆氣。
他們知道先生不喜歡夫人,可沒想到會殘忍的殺害夫人。
一旁聽著的凌慕跟冰知意背脊越發的彎了。
姜時帶著兩名香江警察來到阿蘿的房間。
她的床頭有個梳妝檯,上面放著一個盒子,裡面有不少的珠寶首飾。
姜時沒上手,只是指了指裡面:「那串龍眼一樣大的珍珠,是凌意初的,下面還有一根金簪,那是兇器。」
警察立馬帶上手套,把那盒子裡的珠寶全部都帶回去化驗。
再加上她真言符的作用下,遊子貴殺妻案,直接偵破。
他年少時認識了凌意初。
典型的貧窮小子富家千金的故事。
凌家有錢,大兒子從政不從商,小兒子是個律師,也不從商,恰好女兒嫁的人有幾分眼光,就讓他到公司幫忙。
那時候的凌氏企業,就是現在的游氏。
因為遊子貴能力還算不錯,凌慕索性帶著妻子到處去旅遊。
這也讓遊子貴越發的放肆,在外拈花惹草。
凌意初替他擦了一次屁股,他就以為妻子妥協了。
直到他把阿蘿帶回家,時不時在家苟且,結果收到離婚協議,甚至因為他是過錯方,還有證據齊全,要求他淨身出戶。
遊子貴怎麼會甘心。
看到妻子來到阿蘿房間讓他們滾,隨後準備離開時,那個決絕的背影,他直接惱羞成怒,拿起剛送給阿蘿的金簪就刺了過去。
直到回過神的時候,妻子已經沒了氣息,手中的髮簪都彎了。
至於為什麼那麼處理屍體,因為他經常在鄉下聽打生樁的故事,他想橋可以,那他也可以。
姜時看著半空飄著的凌意初道:「我今天讓你入夢。」
「謝謝你。」
姜時擺擺手,其實沒有她的出現,遊子貴也活不了多久,他居然在噴泉對面造了假山,這樣一來,所有的怨氣通過噴泉往上涌,又被假山彈回,越積越多,他又喜歡踩在上面,總覺得有種踩著凌意初的錯覺。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怨氣慢慢侵入他的五臟六腑,現在看不出,半年後,直接去地府報到了。
回到家裡,看到一沓的信息,姜時是兩眼無神:「我懷疑你們是想累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