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抬起腿,踩在了岩岩的後背上,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但在此刻,這抹笑容卻顯得那麼瘮人。
「放心吧!在你死後,我會找人替代你,陪在主人身邊。」
在岩岩死後,月琴將她的屍體上綁上一塊大石頭,丟去了花園中的池塘中,沉入池底。
他盯著平靜的水面,腳後跟用力,去了趟望月樓,找了一名和岩岩差不多身形的女子,給她戴上人皮面具,帶到了安王府。
最近這幾日,他對岩岩的行為舉止,也了解了個大概,將具體的全部都告訴她後,便回房休息。
翌日,竇雲儀醒來後,岩岩進入房內給她梳洗打扮。
不知怎的,竇雲儀透過銅鏡,盯著她看了許久,總覺得她似乎和之前變得不一樣了。
一直被盯著,岩岩總覺得心裡慌張不已,她垂下眼帘,不敢直視竇雲儀。
竇雲儀尋思著酒坊應該也建的差不多了,於是問道:「對了,岩岩,之前問你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岩岩手中的動作一頓,接著繼續忙碌手上的事,她在內心吐槽:該死的月琴,怎麼這麼不靠譜,究竟要考慮的是什麼事啊?
她故作思索了很久,面色凝重的開口:「奴婢一切都聽王妃的安排,不論王妃讓奴婢做什麼,奴婢都願意。」
竇雲儀轉身,上下打量著岩岩看了許久,總覺得她今日說話起來,感覺有些奇怪。
春瑤這時端來了早膳,她看到岩岩還沒有給竇雲儀梳妝好,大步走了過去,搶了她手中的東西,繼續插髮釵。
「你今日的速度怎會如此慢?」
岩岩咬了下唇瓣,「奴婢今日身子恐有不適,還望王妃見諒。」
瞧著她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竇雲儀擺了擺手。
「既然你說讓我定,那你過幾日便按照我的方子去釀酒,法子不難,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來問我,等你學會了,便由你來管理酒坊。」
岩岩瞪大雙眸,神色一驚,腦袋上滿是問號。
什麼情況,這才剛進入安王府,過幾日就被趕出去了,這個不靠譜的月琴到底給她找了個什麼差事啊!
這樣一來,她豈不是什麼都沒辦法幫樓主做了?
她有些氣惱,煩躁的皺緊眉頭。
竇雲儀坐在桌前用早膳,正好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
「你若是身子不適,不如讓歐陽公子過來幫你瞧瞧?」
岩岩瘋狂搖頭,「奴婢只是來了月事,有些痛罷了,過幾日便沒事了,不打緊!」
竇雲儀看了一眼春瑤,吩咐道:「你去讓人給岩岩熬一碗薑湯,驅驅體內的寒氣,或許這樣便會好一些。」
「是,王妃,奴婢這就去!」春瑤轉身便離開了。
岩岩沒想到竇雲儀竟如此體內,不自覺的有了些好感。
「王妃,最近這幾日,看你一直躲著王爺,莫不是王爺做了什麼事,惹到您了?」